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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钟一样的声音在温特斯耳边传来,大嗓门震得温特斯耳朵嗡嗡响:“去报告少将!
有人醒了!”
一听到这个标志性的大嗓门,温特斯只用耳朵也能认出是谁。
不用扩音术,说话声音也能这么大的只有温特斯在骑兵科的同乡安德烈亚·切里尼,平时大家都称呼他为安德烈。
温特斯自己的性格并不算好,所以他的朋友性格都很包容。
而安德烈的性格则完全是和温特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两人都是典型暴烈如火的维内塔人。
相似的性格往往相斥,所以二人虽然是海蓝共和国同乡,但平时并不算太亲近。
不过对于刚从深度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温特斯而言,安德烈的大嗓门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安心。
温特斯打量着周围,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好几个昏迷的同学,自己身下的也不是床,只不过是垫了点东西的船板。
他急切地想了解自己所处的环境:“我是在船上吗?”
“是,是在船上。”
安德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我怎么会在船上?”
温特斯依然很疑惑。
“被抬上来的啊。
你们都昏倒了,怎么也弄不醒,大家把你们抬到船上的。”
安德烈对这个问题的理解角度有些清奇。
“我是问我……我们现在坐船要去做什么”
温特斯无奈用没有歧义的问法又问了一遍。
“坐船回家,回维内塔(海蓝)。”
“不是应该走陆路回去吗?”
温特斯更糊涂了。
“说是今年路上不好走,所以派了艘船来接我们。”
向温特斯解释了现在身处的环境过后,安德烈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还记得你干了什么吗”
“什么我干了什么?”
温特斯感觉这个问题很莫名。
安德烈又试探性地问了一遍:“你真忘了”
“你要我想起来什么呀?”
温特斯现在一头雾水,他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安德烈赶紧伸手扶着温特斯。
“你们把圭土城给烧啦!
烧啦!
你不记得啦?”
安德烈的话语就像炮弹一样砸向温特斯。
“烧了什么烧了?”
温特斯听到这话全身寒毛直竖,脑子里最后一丝昏沉也烟消云散,他悚然问道:“我们不是在救火吗?什么我们把圭土城给烧了?”
“是啊,原本是在救火,本部长命令我们去拆房子。
然后你们这些施法者就都被叫走了,结果你们刚一使用魔法,就召唤出了一个火风暴。”
安德烈丝毫没意识到他所说的话对温特斯造成的冲击:“火风暴出现后,火势更强了。
隔离带也没用了,我们就全都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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