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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连开口讲话都做不到,仿佛嘴巴此刻只能用来呼吸,汲取氧气。
心脏的剧烈冲撞把胸口都要敲碎了一样。
白纪然也没比她好到哪里,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下颌紧绷,目不斜视盯着前方路况,言简意赅地沉声提醒,“抓好扶手。”
温浅照做。
手心的湿润早已被风干,虚脱后地轻微打颤却是无处可匿。
车子一个急转弯,白纪然最后朝后视镜扫去一眼,那辆车似乎并没有追来。
他暗暗放松一口气,仿佛锁死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僵硬地蜷了蜷。
额发间坠下一颗汗珠,摔碎在脸颊。
这条路是通往京昆高速入口的。
他们不可能就这样开车折返上高速。
无证驾驶被扣下,还不够添乱的。
两个人彼此沉默着,似乎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暇顾及对方,又仿佛被一种无形中的默契缠绕到了一起,就像,她一开口,哪怕是胡言乱语,他也只知晓,她想表达什么,至于他,就更简单,她看一眼,就了解,他在酝酿斟酌什么。
温浅不适宜地又一次冒出那个念头,她和老大,真的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
她看了眼他凝神专注的侧脸,又觉得,这个念头实在荒谬,毫无厘头。
车一直开到距离高速入口几百米之外。
对面不疾不徐地驶来一辆红色重卡,车轮滚过之处,带起两道浑浊漂浮的黄土,两车相错而行,距离迅速缩短。
“我们下车。”
几乎是同时,话才刚过嘴边,白纪然便急促地朝右猛打方向盘,靠到路沿,踩下刹车。
温浅全凭仅存不多的意识在支撑着大脑缓慢地运转,这会接收到白纪然的指令,便只剩了执行。
白纪然率先拉开车门跳下车,往路中央跑两步,朝距离他们只剩数十米之遥的重卡挥动手臂。
近几年马路劫匪越发猖獗,套数出其不意,出于自身安全考虑,司机本并没有停车的打算,但看到从路边小跑过来,紧勾住男人手臂的温浅,二人迎风站在那里,被吹乱了头发与外套,脸上神情焦灼且迫切,双双半眯着眼睛,透过挡风玻璃望着自己。
心下微动,他短暂犹豫几秒,踩下了刹车,同时打下一半车窗,对他们招了招手。
白纪然牵过她已经干燥凉透的手,往副驾驶跑去。
车门拉开,他松开扣住她的手,攫到她的腰上,“你先。”
温浅点一下头,借着他托住自己腰间的力度,踩到脚踏,率先爬进车里。
白纪然把肩头的背包扔给她,抓紧扶手,轻跃而上。
他坐到副驾驶,甩手把门关上,看一眼缩在自己腿边,目光微愣的温浅,直接探手一捞,将人拖到自己腿上。
四十三公斤,还真是够轻的。
“师傅走这条路是去西昌市里的吗?”
与司机说着话,他一只手摁在她发间,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抱好,另一只手拉过衣襟从两侧将她裹住,减少暴露面积。
司机启动车子,瞥一眼他们扔在路边的哈弗,开口时是浓重的当地口音,白纪然听得云里雾里,只能猜到一个大概。
司机以为他们在私奔。
白纪然也懒得解释,半推半就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清冽的男性气息充斥过鼻腔感官,她贪婪地呼吸着,在这温暖的包裹下逐渐缓过神,僵硬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一直缩在他胸腔,无处安放的两只手这会摸索着从他臂弯环过,仅隔着一层柔软的卫衣,抱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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