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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作为一个国家干部,我能不知道,动手打人是不对的、是要受处分的?我知道,但我还是动手打了陶白。
那是我冲动了吗?不是!”
“那你干吗要打陶白?我们自己都舍不得打。”
陶锦更加不解了。
“我打陶白,是为了帮他!
你知道吗?我打了陶白,最担心的是什么?我最担心的,是陶白无所行动,就这样忍受了,就这样白白的挨我打了,那才是我最愁的。
现在好了,他去岩村村委会反映情况了,他懂得依靠组织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这就说明,他还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他还有希望!”
其实,在这里面,雪亮本来想加上一句“哀莫大于心死”
的,但想陶白未必能理解,就没说出口。
“哦,这么说来,你不怪陶白去告你,不怪陶白害你没有了那个什么年终奖、没有了那两万多块钱?”
“不怪,不怪,真的不怪。
没了那两万多块钱,我不是还有工资吗?我饿不着。”
陶锦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在岩村的人都知道。
可是,听了雪亮这番话,陶锦的心里起了波澜。
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出牌太不合常理,与别人很不一样。
“雪亮啊,陶白还吵着要去找你报仇,哪里知道你如此用心良苦?我陶锦算是服了你了。”
陶锦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叹起气来。
雪亮心里如实重负,乘机打听陶白的去向。
雪亮来到陶锦家,已经留心观察过,只有陶锦一个人在家。
“陶白早上就去他二叔家了,也不知道什么回来。”
陶锦告诉雪亮,雪亮有些失望。
回头却看见陶白从不远处低头走来,真是巧了。
“陶白!”
雪亮一高兴,冲陶白喊。
这似乎吓了陶白一跳,陶白急忙抬起头来,见是雪亮。
眉头皱起来:“雪亮?你还敢来我家!”
陶白的目光急忙在路边搜寻,很快锁定被人丢弃在路边的一根干木棍。
他跑上去把干木棍捡起来,三步并着两步来到近前,用木棍指着雪亮问:“说吧,雪亮,你想怎么死?”
“混账,还不把棍子放下?”
雪亮还没有说什么,陶锦已冲陶白骂起来。
“爷爷,你别管,今天我得收拾收拾这小子,让他知道,我陶白可不是能随便给人打的。”
陶白口里虽然这么说,却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
“陶白,你想报那一拳之仇?”
雪亮无所畏惧,胸有成竹。
“那还用说?”
“那这样吧,我这里有很不错的糯米酒,是我请人专门酿制的,我们先喝一杯,喝好了,我给你报仇的机会,我们两个好好的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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