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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锐一往情深地说,伸手拥住娇小的湘潇,任她发梢滴落的水珠溶化在自己的衬衣上,然后直渗手臂,浸入肌肤,凉凉的。
又说:“跟你在一起,比跟任何女孩子在一起都快乐。”
湘潇不语,尴尬地扭头朝着他笑。
他们上了楼,楼上的房间空无一人。
小王好像事先知道她要来,早早离开了。
虽然这一栋楼停电了,但前后楼里的灯,还有大街上的路灯,都依旧还亮着,争相着从窗口,从门外映射进来。
它们给了这间小屋充足的光线,朦胧而温馨。
“你坐啊。”
冼锐笑笑,抓住她的香肩,轻轻地将她按到床沿上,让她与他并肩而坐。
“你穿这么多衣服,热不热呀?”
“不热,我刚才冲凉水澡了,现在觉得有一点冷。”
湘潇望着他说。
想起昨日,如果不是那份滴水的痴情,冼锐何至于此呢?
世界太五彩,能够遇到这样的男孩,她是万幸的。
冼锐一听,连忙爱怜地说:“冲凉水澡了,你怎么这么傻?小心生病了。”
“没事,我的身体不差。
昨天你不也冲凉水澡了吗?”
湘潇说,心里甜丝丝的。
“我是我,你是你,不同。
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呀。”
冼锐深深地凝望着她说。
“不,我热。”
湘潇倔强地说。
“热,热,热,下午你吃了那么多冰块,伤胃。
晚上你又跑去冲凉水澡,伤身。
到底是为了什么呀?你一定要告诉我。”
冼锐说着,轻轻地理着湘潇湿漉漉的头发。
“别这样,让我看着好伤心,来,吃开心果,我特地为你买的。”
说完,起身从桌子上拿了开心果,撕开袋子,从中挑出一粒给湘潇,说:“这颗,最大的。”
湘潇从未听说过开心果,更未吃过,黑暗之中又看不清楚,她将它直接送到了唇边,却不知道那是要剥壳的。
“傻瓜,要剥壳的。”
冼锐笑道,从湘潇唇边取回了开心果,指着它对湘潇说:“看,这儿有一条裂缝,就从这儿剥开,只吃里面的果仁的。”
说着,将剥了壳的开心果再次递到她的手心里,看她将它放到唇边,然后又轻滑到了口中。
而不是,直接递到她的唇边。
湘潇也笑了,马上,她从袋中取出另外一枚,边剥壳边对冼锐说:“你看它笑得口都合不拢了。
开心果,其实开心果并不——怎么好吃,取的只是它名字的意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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