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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颉颃在宋儒儒这堵南墙上撞了很多次,可头破血流也没有得到想要的反馈。
这让他重新审视自己,或许他就是不够好,就是没有资格获得幸福。
可他明明能感觉到她是喜欢自己的啊?而且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糟糕的。
夜那么深,就连万家灯火都尽数熄灭,她说他像那只小长颈鹿,那他的小星星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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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惜自打知道了宋儒儒的身世,整个中秋节都食不下咽,连她最喜欢的云腿月饼都没吃。
她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公平,比如她二十年来过得无忧无虑,就连有时候作天作地也被惯着宠着,那她得到一个阮咸也算罪有应得。
可儒儒呢?儒儒已经过得那么艰难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还会撞上如此狗血的情节。
由此看来,人还不如活得作一点,这样遇到艰难的事就不会怨天怨地了,还能达到一种本该如此的平衡感。
所以第二天一早,阮咸打来电话对她说,“温惜,我已经和边舜说了不再教她。
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和我见面了?”
温惜就显得很淡定了,看吧,她非要自己作去报复阮咸,现在也只能自食恶果,不但亏欠边舜,还得面对阮咸,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是可以和你见面,但不代表我可以原谅你。”
温惜严肃地申明自己的立场。
“这已经足够了。”
阮咸的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你愿意见我我就很满足了。”
“那个……边舜……”
温惜犹豫不决地问她,“她、她的演奏会呢?”
“我也取消了。”
阮咸斩钉截铁地回道,“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其实温惜心里倒盼着阮咸能骗自己,现在阮咸真的说到做到,反叫她格外不是滋味,可眼下她万万不能服软,自己说出去的话死也要坚持,万一阮咸坚持不住了,那她不就赢了吗?这都是心理战术!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做不到我也无所谓。”
“那你周六可以和我见面吗?”
阮咸轻声问她。
温惜无可奈何地说:“但是只能见一小时。”
“一小时也好,我们约在哪?”
温惜眼珠一转,目光在家里扫了一圈,立刻有了主意,“那你来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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