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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头眉头一皱,颇为谨慎地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诳我?我们在山中落草,那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生意,已经够凶险的了。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有当兵的要来剿匪?再多来几家当官的,要是他们仗着人多势大,抓着这事直接打进山来,那可够我们受的。”
匪头言语间虽然仍有怀疑,但也算吐露了几分心声。
程若玄心知两人关系已经拉近了许多,继续劝道,“官府办事程序冗杂,官员又大多懒散,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要小姐别出岔子,宣家和我们家都绝不会自找麻烦。”
她将利害分析一遍,尽可能防止匪徒加害宣氏;说话间则暗暗把自己与匪徒划分到一边,借此叫这匪头多信她几分。
接着她又往语气里添了几分诚恳:“说句老实话,我尽力帮你,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苟全我和小姐两条性命。
大哥你想想,先前我已经不顾将来报应,泄露天机给你,现在又怎么会多此一举拿话诳你呢?你就信我一回,差个人往宛陵跑一趟,可别误了时机。”
匪头也不知信了没有,没再说话,听动静似是要离开。
程若玄急道:“等等!”
匪头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你家小姐的事,她那夫家的事,不都交代清楚了吗?”
看来匪头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程若玄心中踏实了些,她懂得见好就收,也不再出言相劝,而是转变话锋,嘱托道:“还请大哥你多多照拂我家小姐,一定跟山中壮士们多叮嘱几句,不要让无知之辈欺侮她,坏了各位壮士的大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难过得很。
先前信誓旦旦要保护宣氏,现在却只能做到这一步。
另一边宣氏已哭出声来,哀戚地道:“别留下我一个人呀……”
匪头嗤笑一声,就道:“哭哭啼啼的做什么?你可是个宝贝,我们当家的还能亏待你不成?”
大约是嫌她们话多,匪头这回没再给程若玄插嘴的机会,径自拉上宣氏走远了。
周遭很快只剩虫鸣鸟嘶。
程若玄着意听了一会儿,又试探着喊了几句“大哥”
,没见回应,心知匪头该是真的走了。
她长出一口气,心里绷紧的一根弦却仍未放松。
言语只能麻痹那匪头一时,现在他暂时离开,这是个机会。
程若玄打定了主意,得尽快回家去搬救兵。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麻烦事——她先前一心替宣氏安排,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眼前还蒙着块黑布没摘。
她叹了口气,试着动了动双手。
这纯粹是徒劳,她的手给反绑着,与身后那棵大树牢牢捆在一处,半点没有松动的意思。
她心头沮丧,却也不再在绳子上做无用功,只小心地将身子靠在树干上,一边想主意,一边略作休息保存体力。
熟料这么一靠下去,头上裹着的黑布给树干一刮,竟然滑动了些许。
她心念一动,连忙试着挣扎几下,没费太多力气便将那块黑布蹭掉了。
她重得光明,简直喜不自胜,然而脚边寒光一闪,又生生把她拉回了危险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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