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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得回长安一趟善后,这里就交给你们。
并州这一带我还能说上话,也已经做了些准备,你们暂时就在这里安顿下来。
要是真的觉得闷,出去走走也行,自己小心些就成,反正姝颜的易容术……”
李慎盯着临川上看下看,啧啧称奇,“不跟我说这是我十一妹,我还真认不出来,就更不用说是别人了。”
“我跟殿下一起回去。”
周道务见临川心急,立即安抚道,“出来找你,总比告假在外名正言顺。”
“万一父皇趁机扣了你呢?他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临川不放心道。
“这还真是个问题,不怕父皇治罪,就怕他跟上回一样,只字不提,又不放人,这就非常难办了。”
李慎为难道。
“十哥,你自己回长安,不要透露出跟周道务有任何瓜葛。”
临川又转身叮嘱周道务:“你写封折子,写得恳切一些,就说效仿先前在外找我之举,并且把印信等物全数上交,让父皇知道你是真的急了,都赶不及回去销假,就出来找我了。”
话到最后,临川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未免被李慎他们笑话,她已经钻去了周道务怀里。
李慎朗声笑了出来:“这也是个孤注一掷的法子,虽然露骨了些,但如果这样父皇还拦着,那就说不过去了。”
周道务毫不避讳李慎和姝颜在场,将临川护在身边,嘴角露出笑意道:“既然如此,殿下还是早些回长安,也能早做准备,以防万一。”
李慎没料想周道务会现在就赶人,整个人愣在当场跟傻了似的。
临川偷偷看他,躲在周道务怀里偷笑,越笑越止不住,反而是周道务一面轻抚她的背,一面在她耳边低语道:“体谅一下殿下如今形单影只的心情。”
临川抬眼去看周道务,见他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她一时没憋住,笑得更大声,还直接抱住了他,哪里去管李慎看他们是什么心情。
李慎重重地叹了一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非礼勿视,我先走了。”
临川还抱着周道务,又听李慎道:“姝颜,你还有没有眼力见?赶紧。”
“我只是半个中原人,没觉得有什么不能看的。”
姝颜好整以暇地要坐下。
李慎真是气不过了,原本都走到了大厅门口,又大步流星地进来,拽其姝颜就往外走:“本王说不能看,就不能看,小姑娘家,别一天到晚跟着凑热闹,不学好……”
李慎拉着姝颜喋喋不休地走了,临川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周道务,虽然经过刚才一闹腾,她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可他们现在的距离还是有些太亲近了。
临川想要退开,却又有些舍不得,便抬眼去看周道务,还想问问他是什么想法:“我们……”
“这样挺好。”
周道务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你要是觉得抱得不够紧,可以再用力些。”
“你!”
临川正想抬手打他,却发现自己早被周道务箍在怀里不能动弹了,心中气恼却也高兴,她忍住笑意问他,“你真不怕被父皇彻查后……”
“你出关的路线可不经过并州,你说我怕不怕?”
周道务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原来你早知道其中有蹊跷。”
可他依旧愿意为临川奔赴并州,并且做好了准备才会来相见。
只是刚才,他还故意隐瞒,存心要看临川着急的样子。
临川只叹自己就是不长记性,永远都记不住他是周道务,也是那个狡猾的钱归我。
可不论他是谁,他都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她临川认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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