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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严格不是要求男女之间不能有感情的火花。
同时领导们也是接受了新思想的人,知道队里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男男女女之间,很难防的住情感的爆发。
但这样的交往也都只能私底下来。
明面上,还是有种外在的能量在约束大家。
因为有了纪律的管教,在队里基本没有发生过男女队员私下夜不归宿的情况。
所以当阮晓慧这么一说,所有人同时哗然。
“那位翻译员,不是说是孟总工南方带回来的未婚妻吗?”
“后来说了,那是误会!
她可不是什么小孟太,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儿。”
“当时的流言听说就是她自己传出来的,她的目的可能就是想要攀上孟总工这株高枝!”
“孟总工才不会那么傻,上了她的当呢!”
芝华趁机抹黑白胭,“那个白胭,一点都没有队里女兵的样子,浑身跟个软骨头似的,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头发也故意要留的长长的,瞧她在舞会那一次,只懂得耍手段勾引男人!
你们这些还没订婚的男同志啊,可都得小心点!”
在场的基本都是平级的小队员,没有领导。
芝华说起话来也就毫不顾忌。
她伸出手在男同志堆前指了一圈,“小心她攀不上高枝来缠你们!”
“你别胡说!”
张婶急了,她哐地一下,放下了菜盆,“你的室友一晚上没回来,你不担心她有危险上报给领导知道,却反而在这里说七说八,你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芝华拦住张婶,“婶子,我们不把这件事报给领导知道,也是为了白胭同志好啊!
你说她万一真是同谭总工在某一处颠鸾倒凤,这可是会让组织纪律蒙羞的啊!”
“什么证据都还没有,你们也是女孩子,理应知道名声对女同志有多重要!”
张婶担心白胭,又听不得芝华他们这样编排白胭的名声,急得团团转。
“你们让开,我要去找孟总工!”
一听到孟鹤川的名字,许晴晴眼里就喷火。
她用力在阮晓慧的手臂上一掐。
阮晓慧用力的拦着张婶,“张婶,你可别害了白胭姐啊!
如果让孟总工知道她为了男人彻夜不归,她说不定会被赶出大队的!”
“你们别胡说!
白老师才不是那样的人!”
人群中有个小兵气红了脸,是狗子。
狗子粗着脖子同阮晓慧对峙:“我不相信白老师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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