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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到他心坎,孟公子点头,单手解开了外套扣子。
顷刻间将白胭从头罩得严严实实。
孟鹤川架起醉猫就走:“走了。”
陆寄礼望着他托着白胭的背影,勾了勾唇笑。
如果没猜错,孟长老这回,要栽了。
他拉回了还跟在他们身后的许慧云,“你别去,走吧,里头还留着一群人等着我们善后呢。”
许慧云低头看了看被陆寄礼握着的手腕,抿了抿嘴,老实的听他话。
……
因为怕白胭没法坐在单车上,孟鹤川只好架着她步行。
白胭娇气,被他拖了两步走后就喊难受。
孟鹤川记得她在火车上曾经怼过阮晓慧,说是自己酒量差,酒品不好。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不好。
今天是腊八节,队里晚间放假,没有训练。
孟鹤川担心会有同样出来遛弯的队员经过,口气不由得加重:“白胭,别闹!”
白胭硬生生停下脚步,嘴一撇,委屈巴巴,“你别凶我,你一凶我,我就更难受。”
酒气透着白胭软绵绵的红唇飘了出来。
是橘子味的啤酒,和饮料一个味儿。
难怪她喝不出来。
“我本来就不舒服,我太不舒服了——”
她摇摇晃晃,没站稳脚。
头一点一点地擦着孟鹤川的下巴,头发丝儿蹭得她发痒。
孟鹤川稍微拉开与她之间下半身的距离,后槽牙咬了又咬,“我没凶你。”
“这样的口气还叫没凶?”
白胭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但身体又被他架着。
轻飘飘的,整个人好像飘在云端。
说话的口气也在飘,无意识地娇嗔,“你在火车上也凶我,还骂我,说是我燕子,专门做情色诱惑?不是都说你是最懂礼的吗?那你还张口闭口这样怀疑女同志!”
“你现在还想继续凶我吗?”
白胭猛地睁开眼,口齿清晰,凤眸水润,看起来亮晶晶的。
孟鹤川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白胭,其实你——”
他心随意动,刚要开口追问。
发顶一直顶在孟鹤川下颚的人忽然皱起了眉。
准确来说,是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下一刻,孟鹤川明显感觉到面前的女孩子深吸了口气。
她脚下趔趄,身子晃了又晃。
孟鹤川轻啧一声,倾身往前要托住她,“小心!”
柔软的唇瓣就这样撞在了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喉结上。
一瞬间万物凝固,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声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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