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还不赶紧去阻止村民啊。”
全国大解放,土地改革之后,牛是极其罕见的劳动力,一般每个村都会获得政府发送的一头牛,帮助农民耕种土地,恢复农业生产。
古村偏远,政府只送来一头瘦弱的老母牛,一直被村长悉心照料,希望等它身体养好后送到山外与公牛交配,怀上小牛。
我和灵儿往村长的家里赶去,还没到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天地。
这是枪声,我和灵儿停住脚步,对视一眼,加快速度往村长家跑去。
许多村民堵住村长家后面的牛棚前,村长坐在地上,老泪纵横,二麻子则是站在牛棚里,手里拿着手枪,嚣张地笑道:“老子宣布这头牛是老子的,除了老子,谁敢动它一下,老子就崩了谁。”
“二麻子啊,俺们都快渴死了,让给我们吧。”
“俺的孩子才刚出生,快扛不住了。”
“二麻子,你爸还在的时候还得喊我一声伯,咱们两家算是有点关系……”
二麻子森然一笑:“这个时候跟老子扯关系,老子没饭吃的时候,你们谁施舍过一口饭给老子?”
说完,二麻子从腰间掏出一把尖刀,狠狠地捅入老牛的脖子里,老牛四肢一挺,随着二麻子扭动尖刀,牛血从伤口里狂涌出来,老牛的身子陡然瘫软在地上,一阵阵地抽搐。
牛被二麻子杀死,二麻子又能获得半缸子水。
二麻子收起手枪,洋洋得意地往家的方向走,村长家后方的小角落里忽然跳出来一个人影,手里举着一块石头,对着二麻子的脑袋狠狠砸下去。
可以看出这人准备了很久,使出的是全力。
二麻子的脑袋被砸的鲜血四溅,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看清楚了,动手的人是村里的能伯,名叫古能,读到初中毕业就没再继续往下读了,是我们村文化水平最高的人,村里人常将他戏称为白面书生,一方面是夸赞他有文化,另一方面是调侃他身子弱没办法长时间干农活,所以家里的农活基本由他的老婆能嫂来干。
能伯的儿子就是乖娃,他吃惊地张开嘴巴,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爹平时这么懦弱无能,居然敢给二麻子开瓢。
二麻子还没死,能伯从路边搬来一块更大的石头,往二麻子的脑袋上一扔。
许多村民遮住眼睛不敢看,随着咔嚓一声响,二麻子的脑袋碎成了渣,脑浆和血液流了一地,红的黄的白的,空气中立刻冒着一丝酸味儿,闻起来格外恶心。
能伯在二麻子的身上一顿搜,找到那把枪,对村民们说道:“乡亲们放心,我和这个畜生不一样,不会拿枪来威胁你们,走,我们去二麻子的家里分水。”
村民们欢呼雀跃地跟着能伯走了,我和灵儿扶起村长往二麻子的家里走去。
我们刚到二麻子的家门口,能伯站在前面举着枪说道:“毛主席告诉我们,打倒地主豪绅,坚持共产主义,不怕一切困难,打倒二麻子是第一步,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打倒一切困难。”
“说得对,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不愧是读书人,说出来的话也特别有文化。”
能伯说完后,伸手准备去推开二麻子的家门,哐当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吓得能伯往后退开一步,屋里出来一个人,居然是古良成。
古良成嘴里低着头也没看我们,只是双眼通红,右手捏着一把柴刀,左手抓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头发很乱,遮住面庞,鲜血还在往下滴,不用说,这肯定就是翠花的脑袋。
那一年,南亓哲初遇苏然,想尽方法让苏然嫁给自己。苏然原以为这会是幸福的开端,却意外得知南亓哲娶自己竟是因为她七年前香消玉殒的那个女人相似。伤心,失望苏然不想当他眼中的高级替身,一纸离婚书带着腹中孩子,踏上了那趟坠毁的飞机。五年后,南亓哲再遇上那个本以为早已死去的女人。他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苏然,孩子呢?她嘴角讥讽,打掉了!他擒住她,一吻而上,既然你把孩子打掉了,那就赔我一个!...
一笔遗产,竟然隐藏惊天秘闻。一个青年,缘何饱受噩梦折磨?一个个恐怖怪梦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罪恶?杀女骗保雨夜淫魔人肉煎饺一宗宗离奇曲折的案件,究竟真相如何?小小客栈,成为了地狱投射人间的阴影。热血青年周云深陷迷局,看尽人性的黑暗,欲望的扭曲。他们是变态淫棍神经病患碎尸者食人癖者周云能否与双面警花一道,匡扶心中的正义?当怪诞猎奇的案情,撞上大胆缜密的逻辑,看周云如何拨云见日。谜底揭晓之时,便是审判降临之日。作者qq2428870344大家可以加我聊剧情!...
楚烈萧诗韵小说免费阅读...
前世,她错信人渣,助他称帝,却最终落得家人惨死的下场。阿卿,我来晚了一只穿云箭刺穿胸腔,那个男人到死都将她紧护怀中。重活一世,她立誓踩渣男斗绿茶,死心塌地的追随他。安王殿下,您缺暖床吗?能打仗,能安邦,还能生娃的那种这一世,她将性命交在对方手里,随他远赴边关,助他攻下京都,伴他登基称帝,权倾盛世,携手一生。...
某土匪郡主翘翘嘴角本郡主缺个压寨夫君,谁来?萧公子冷艳抬头只能是我!某皇子愤愤她偷了我的心!霄云,你可曾记得某富家大少话没说完,皇子和他就被萧公子打包扔了出去。某郡主豁出去了喊就算萧公子你高贵冷艳,武功绝顶,我也不要你,谁让你老欺负我!那我就欺负个够!萧公子黑脸,抗着不怕死的郡主上山...
一夜之间,我从一个富二代沦落为流浪弃儿,处处遭人白眼受人嫌弃。朋友的背叛敌人的算计,将我逼到崩溃的边缘。直到那天我遇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