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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里溢出的呻吟声,引得草棚里的白狗,立起了耳朵,担心是母狗出去偷情了。
随着邓中正粗野的进攻,刘玉琴的后背,在粗糙冰凉的门板上来回摩擦。
喘息声和粗野的调情声,在寂静的夜里断断续续响起,门前树林里的鸟儿,转着脑袋四处探寻。
胸前和后背的两种感觉,让刘玉琴瞬间,犹如在云端此起彼伏的荡漾……
刘玉琴沉迷在邓中正带来的狂欢中,不可自拔,每日过得眉飞色舞。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土地上辛勤耕耘的庄稼,都有了收获。
刘玉琴的肚子,也有了果实,渐渐隆起。
黑夜里,邓中正和她并肩躺在被窝里,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
刘玉琴贴着他的胸口:“怎么办呀?”
“让人知道了,我一辈子就完了。”
邓中正轻声安慰道:“别怕,我来想办法。”
“你白天还用布包裹着,把肚子缠起来,不要让人看出来。”
刘玉琴有些担心:“那再大一些怎么办啊?”
邓中正告诉她:“你肚子里这小东西太结实了,我那么费劲,日夜劳作,也没有掉下来。”
“你再忍忍,坚持几个月,天慢慢冷了,穿厚点,别人看不出来。”
“没人会想到那方面去。”
说着话,邓中正的手,又开始在刘玉琴身上游走,不安分的抚摸着。
他在刘玉琴耳边低声说:“万一生下来了,我抱出去丢在路边,那几家不生养的人,肯定就抱去了。”
“你放心,他们巴不得有这好事了。”
“我们啊,也算是为人造福。”
刘玉琴的脖子,被邓中正惹得麻酥酥的:“能行吗?”
邓中正亲吻着刘玉琴的耳朵:“听我的,能行。”
说话间,两人已经肌肤相对,刘玉琴只感觉到一股火热,涌了进来。
几个月后,刘玉琴躲在房子里,咬着床单,梗直了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她疼痛不止,在煤油灯那微弱的光亮下,一声啼哭响了起来。
邓中正急忙抓过枕巾,捂住了孩子的嘴巴:“小祖宗,别哭。”
刘玉琴转过头,看着憋红了脸,挥舞着手脚,使劲扑腾的孩子,伸过手去:“给我。”
“喂奶,就不哭了。”
邓中正弯下腰,把孩子放在刘玉琴胳膊肘里。
孩子张着小嘴,闭着眼睛,含住了刘玉琴的奶头,满足的吸吮着,不再哭了。
刘玉琴摸了摸额头的汗水,看着孩子,笑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起床收拾下地干活,在杨家门前路口,发现一个裹住的枕巾。
“这是谁家的枕巾掉了?”
“好像是枕巾,是包的啥东西吧?”
几人扛着锄头,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揭开:“这是个娃儿啊。”
大家惊呼起来:“哪来的娃儿啊?”
“是哪个杀千刀的,造孽啊,娃儿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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