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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了两个孩子的羁绊,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应对平郎的纠缠。
“为何一定要我走?为何我们不能一家三口齐齐整整?扶家的祖训只说巫女不能嫁人。
你不能嫁,便我来嫁。”
“没用的,扶不祸,你送不走我的。
我今生是赖定你了。”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是不可能放弃你们母女的。”
平郎的痴缠也好,海誓山盟也好,不祸原是一句都不信的。
可是,寒冬腊月,她也狠不下心肠由着他冻死在方山之巅,他毕竟是晓晓的生父。
“我扶不祸不缺男人,更不缺赘婿,方山只缺杂役。”
不祸以为,她跟平郎是达成了君子协定。
她是主子,他是仆役,井水不犯河水。
哪晓得平郎安的还是“恨嫁”
的心思,不祸被搅得心乱如麻,不胜其烦,便拿出了杀手锏,又去南风馆捆了个干净的小倌回来。
“扶不祸,你不可以!”
“你迈过这道门槛试试!”
不祸回想起平郎双眸熬得通红,噙着满眼的泪,在她迈进那间茶室,去“享用”
那个小倌时,语无伦次的挽留,她还是有些心惊。
她心虚地捂了捂额。
芜歌心底莫名的纷杂,却装作饶有兴致地挑眉:“别绕到我身上,还是说说你吧。
看来,我离开的这段日子,方山发生了不少事。”
不祸羞恼地瞪她一眼。
她再不想回忆那个暴雨夜,在山腰找到平郎的情形了。
她再清了清嗓子,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阿芜,莫说我没提醒你。
男人发起疯来是不要命的。”
芜歌心烦地敛眸,却故作轻巧地笑道:“看来你是被逼婚的。”
她又为不祸满上茶:“当初是谁跟我一拍即合,觉得女子不一定要相夫教子的?你这一失足就恨不能把我也拉下水了?”
她自抿一口茶:“我心硬,逼婚也不适合我。
再说,我也没你司巫大人的能耐,可以招谁为赘的。
我觉得现在好得很,女官自由自在。”
不祸笑出声来:“阿芜,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
这宫里头的女人,哪怕是个倒夜香的,只要拓跋焘乐意,都可以拖上龙榻一夜承欢。
推及到魏国,也是一样的。”
她斜睨芜歌,冷哼道:“你啊,就是有恃无恐,觉得他奈何不了你。”
芜歌噎住,双颊泛起羞恼的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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