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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你逃不掉。
将遗世给我!”
祁梓墨想抬手抢回宝玉,他的手指连动及一分的力气皆无。
“这就我说的算了。
祁梓墨。”
夏侯云歌将遗世放入怀中稳靠处,以免逃跑时遗落。
祁梓墨低低凉笑,还在维持他以往的狠厉肃冷,“你小时候差点溺亡,你最怕水。”
“怪不得你不限制我在船上自由,原是料定我怕水,不会跳海潜逃。
那么,今次你要失望了。”
夏侯云歌的手缓缓触向祁梓墨脸上的面具。
她一直都很奇怪,为何祁梓墨一直带着面具,遮住他的那张脸。
真的只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晓,穹鹰王实则是南耀亡国皇帝……祁梓墨?
还不待她的手触碰到他冰冷的面具,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夏侯云歌忙收回手,全身戒备,伺机而待。
“启禀主人。”
门外之人单膝跪地,静候传唤。
祁梓墨挣扎要出声,夏侯云歌忙堵住祁梓墨的口鼻,任他勉力挣扎,亦是无可奈何犹如虎落平阳。
“主人已经歇下,有事你便门外禀报。”
夏侯云歌软了声音,一副云雨过后的绵软无力。
“属下等人已按主人吩咐,潜入水中将轩辕长倾众兵小船凿穿沉海。
下一步可按原计划进行?”
“主人累了,临睡前交代,命尔等一切原计划进行,不许再来叨扰。”
那人却未离去,门外暗影迟疑,显然不尽相信。
夏侯云歌冷了声音,厉声道,“你等也知我身份,与你们主人本就是多年夫妻。
怎么?你主人与原配妻子同床共寝,你等也要进来观瞻?”
那人惶恐,忙道一声,“属下不敢”
便仓皇退去了。
在夏侯云歌的手,从祁梓墨嘴上抽离的那一刻,祁梓墨的唇齿间发出沙哑低弱的声音。
“夏侯云歌,你变得好陌生。”
他的眼底竟隐约浮现一抹赞许,随即淹没在深不见底的黑眸之中,亦是满目的嗔恨与愤怒。
“哦?”
夏侯云歌起身,将黄色的凤袍一片片撕成碎片,“是吗?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已不是原先的夏侯云歌。”
撕好碎片,夏侯云歌屈膝蹲在祁梓墨身边,声音寒凉尖锐,如金石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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