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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家丁们制服阳凯梓的功夫,艾芬忙上前去将地上那个小姑娘拉到灯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小姑娘的全身,确认没被那碎瓷片割伤,这才算松了口气。
那几个管事的婆子、丫鬟见没什么事儿了,也都抄起手,干站在一旁,眼前这么多翻到的桌子凳子,也不知道顺手扶起来。
“都别傻站着了,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另外再叫几个洒扫的人来,将这阁楼收拾了。
再将损毁的东西都写出来,明天交拢清账!”
艾芬心里真是恼怒异常,这二房的奴仆也太偷奸耍滑了,要是她府里的下人,早就挨了罚了。
婆子们不甚恭敬地答应着,撇着嘴走了个一干二净,留下艾芬在原地气得干瞪眼,心里恨不得将这些麻木不仁的婆子丫鬟们吊起来打一顿。
不过艾芬也知道,二房所有的丫鬟婆子也就是面上服她一点儿,心里可从来没将她当成过主子,真要有啥大事儿,她可是指使不动。
一直站在楼梯口干着急的另外两个姑娘回过神来,见没有危险了,也忙不迭地跑过来,将艾芬挤到一边,拉着那小姑的手,惊魂未定地哭道:“婉儿,婉儿,你没事儿吧?刚才真是吓死我们了,你没事儿真是太好了……”
被叫做婉儿的那个小姑娘,神情呆滞,目光涣散,好似刚才和阳凯梓奋力搏斗的人不是她一般。
大概是吓懵了,艾芬如是想着,恨恨地瞪了阳凯梓几眼,这个猪哥,疯了还不消停,好好的姑娘就被这样一个猪哥玷污了!
想到这个时代的女子将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艾芬又狠狠地瞪了阳凯梓两眼,之间阳凯梓被好几个家丁们制服了,依然不肯乖乖就范,还想负隅顽抗。
不过制服阳凯梓的那几个家丁全都哭丧着脸,迫于压力,他们不得不将阳凯梓擒拿住,可也没敢对阳凯梓下死力气,由得阳凯梓在他们手底下呲着压,挺着脖子到处乱咬。
阳凯梓额上青筋凸出,太阳穴更是突突地跳,死命挣扎之下,更是差点摆脱家丁们的钳制,再次逃跑。
“没吃饭还是怎么地?都给我用点儿劲儿,好好抓住他.”
阳凯青将手上的茶几腿儿一扔,四处望了望,想找根绳子将阳凯梓的双手捆起来。
家丁们苦着脸,手上加重了力气,都知道阳凯梓这人最会记仇,等阳凯梓病好了,才不管这些家丁们现在辖制住他是为了他好,只会觉得吃了大亏,到时候指不定怎么报复他们这些家丁呢。
艾芬知道阳凯青在找什么,只是这里是阁楼,虽然为了女眷们看戏临时布置了一番,又怎么会有绳子这种东西。
四处打量了一番,夫妻俩的目光都落到了起隔断作用的纱幔上。
将纱幔撕成条状,可比绳子强,起码不会在人使劲儿挣扎的时候勒进肉里去。
想明白后,阳凯青一把扯下一副纱幔,撕了几下却没有撕烂,这纱幔可比他想象中结实多了。
艾芬见状,忙摘下挂在柱子上的油灯,扯过纱幔的一头,在火上将纱幔的边缘烧出一个缺口,再用力一撕,就撕了一尺来长。
阳凯青大喜,要不是此地不合时宜,真想夸奖艾芬一番。
不过他还是用眼神夸奖了艾芬两眼。
艾芬瞪了阳凯青一眼,扔下手上的纱幔,听见阁楼下的响动似乎也平静了下来,忙问道:“母亲来了?”
“恩。”
阳凯青点了点头,忙着将那些碎布条打上结,然后用这些布条将阳凯梓的双手反绑起来。
做完这些以后,阳凯青拍了拍手,指着阳凯梓对家丁们,表情严肃道:“好了,将你们二老爷扶下去,先安置到外院儿,你们几个啥也别干,都给我看好了!
要是再让二老爷跑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阳凯青平时很少板着个脸说话,此时这般做,隐隐透露出一股威仪,震得众家丁们忙不迭地答应着,将阳凯梓扶下阁楼去。
拍了拍艾芬的肩膀,阳凯青看了一眼楼里的三个小姑娘:“芬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下去了,母亲还在楼下呢。”
说完就径直下了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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