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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
慕曦似有千言万语想问,但又把所有话头收住,她叹了口气,“往后我好好看着漫漫。”
“嗯。”
江攸宁今松了口气,这才跟慕曦道:“妈,昨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也吓坏了吧?”
“确实有点儿。”
慕曦笑了下,“不过知道是他妈抱走了孩子,我其实就没那么担心了。”
慕曦的车子从中间倒出来废了好大功夫,倒出来之后,她冲漫漫回头笑了下,“『奶』『奶』带你玩什么了呀?”
漫漫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笑得更开心了。
“妈。”
江攸宁忽然皱起眉,“你怎么说这些?”
慕曦目视前方,这才收敛了笑意,“在漫漫面前,还是少说些不好的。”
江攸宁:“……”
“那个人……”
慕曦叹了口气,“或许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妈?”
江攸宁眉头皱得愈紧,她有点听不明白慕曦的意思。
慕曦也没解答,只是话题更加跳脱,“之前在他家,你受了很多委屈吧?”
车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安静。
慕曦也没有动车子,她只是很平和地坐着。
漫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无聊了便倚在江攸宁怀里,抬起手玩江攸宁有些皱的衣服。
这问题一下子倒把江攸宁问住了。
结婚以后,她很少跟慕曦聊沈岁和家里的事情。
她一向固执的认为,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两个人相爱,其余事情都无所谓。
所以她更顾虑的是沈岁和的感受。
可那会儿在曾雪仪面前受到的委屈又岂止是一星半点?
她挑的礼物,曾雪仪从来都挑三拣四。
她做的饭菜,曾雪仪觉着味道差极了。
只要是和她相关的一切,曾雪仪都不满意,而她无法辩驳,甚至那些委屈都没办法跟人说。
因为那是她自己选的路,是她自己种的因,最后得了苦果。
一切归根结底四个字——自作自受。
“都过去了。”
江攸宁低敛下眉眼,声音淡淡地:“妈,我们不提过去,只往前走行吗?”
慕曦盯着她的侧脸,良久之后才叹了声,“好。”
她至今记得,江攸宁当初小心翼翼跟她说想结婚时的表情,那会儿江攸宁提起沈岁和这三个字时都会脸红。
所以在所有人反对的时候,只有她是站在女儿这边的。
本以为她能跟沈岁和相爱一生,可没想到几年就分开了。
几多唏嘘感慨。
慕曦也跟着她担忧了一晚上,今找到了漫漫,心里总算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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