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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迈的陶谦坐在床榻上,目光低垂,神情落寞,叹道:“认真谋划截杀却因一个叫做许泽的人而功亏一篑,谁能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俄顷,曹豹快速走来,步伐仓促,抱拳道:“主公,陈登、糜竺、孙乾、赵昱、王朗,都已到来,正在外面等候。”
陶谦闻言回过神来,将头上稀疏的苍发拨乱,扯了几根垂下,双眸很快变得浑浊呆滞,面容沧桑,乍看之下仿佛是一场大病刚刚苏醒。
不多时,老少几名谋臣走来,问候一番后,陶谦摆手令他们安静,双眸动容的颤声道:“那张闿,早年便是贼寇出身,我平定叛乱之后,收编为军士,却不料疏于管制,让他贼心不死,这次却惹了曹操这样的人物……”
“连累我徐州遭此大难,我陶谦愧对诸位……”
赵昱、王朗年岁较大,和陶谦的关系更好,闻言都是神色动容,上前嘘寒问暖、唉声叹气。
陈登则是心里咯噔一下,眉宇之间顿显疑惑,不过他并不打算问,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听取。
果然,陶谦安排了王朗、赵昱各自顾好政务,便请赵昱回广陵镇守,并且嘱托他善待百姓,不可因战乱而征收赋税。
赵元达领命而去,走之前让陶谦多多休息,不宜太过操劳。
等他们走后,陶谦将目光看向了糜竺,招手道:“还请,子仲到近前说话。”
糜竺个头较高,身姿挺拔,八字胡尾端上翘,搭眉毛浓密显出威仪,他走到近前躬身行礼。
陶谦苦笑道:“我知子仲这些年出资于徐州各地,用以资军、赈灾,劳苦功高,糜氏之声望甚隆,早该享受勋爵荣誉,享誉数代,本不该再拖累以大事。”
糜竺低着头,暂未表态,认真聆听。
陶谦停顿了片刻又道:“但,而今曹军势大,且曹操如狼似虎,欲屠戮我徐州。”
糜竺和孙乾对视了一眼,觉得这话奇怪。
孙乾忙站出来躬身道:“陶公,在下听闻前线消息,曹军没有屠戮,每到一处则对百姓秋毫无犯,甚至运粮开仓,收治流民。”
“也是因此,彭城诸多县乡,有豪族主动归附,并且传出流言……”
陶谦的手僵在半空,连忙坐起身来,惊诧不已,嘴唇抖动着说:“他,他没屠戮?没劫掠?”
“怎会如此呢?”
“可是消息有误?”
陶谦一连数问,慌乱到差点忘记自己正在假装一位操劳过度而卧病在床的苍髯老臣。
孙乾只是沉默了半晌,便摇头给了答案:“断不会有误,如今已是人心惶惶。”
“绝不可能,曹操若是不劫掠,不以战养战,他如何能安置他收降的百万青徐贼呢?袁绍根本不会给他粮草!”
“主公如何得知?”
陈登敏锐的察觉到这句话的诡异,当即插嘴。
陶谦神态慌了片刻,立即镇定道:“老夫早就料定,袁本初与曹操之间,看似同盟,实则暗地不和。”
这个理由倒也还算说得过去。
“他境内收成,以及各地豪族资助,完全养得起。”
孙乾对兖州境内做过详尽的刺探调查。
对于军屯的收成,亦是颇为惊叹,这些调查的汇禀之中,出现最多的名字,就是许泽。
许子泓,一个被袁绍赶出邺城,直接不能得见的贤才。
由此可见冀州袁绍是何等的虚有其名。
许泽越是功劳伟岸、声望广博,就越显得袁绍何其可笑。
陶谦直接站起身来,面色慌张的抓住了糜竺的手,颤声道:“如此,子仲便更要相助徐州了,若让曹操如此邀买人心下去,百姓……我等危矣!”
他发现用百姓大义好像已经站不住脚了,连忙又换了一种说法。
糜竺心里却不以为意。
好像只有你危险……因为曹操还放言只诛恶首,不危及他人。
这句话,耐人寻味。
意思是他只要陶谦死,但徐州的利益态势可以不去清洗,甚至只做简单的划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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