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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昙露在用脸蹭自己。
嗯?
冕下揉揉就算了,还能亲,还会用脸蹭自己?
应该是在做梦。
银卯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
他是冕下的月兔呀。
月兔没睡醒,做个被冕下疼爱的梦,小小地放肆一下也没事吧?
银卯趁昙露沉迷毛茸茸,鼓起勇气,亲向昙露的嘴唇,还偷舔了一下。
他就像是偷吃了一口糖果,用两只爪子捂住嘴,窃喜地扭扭。
昙露是有瞬间联想到河岸边那个吻,但这些羞涩在看到兔兔解锁新姿势后都无影无踪。
一个振聋发聩的质问在昙露耳边响起——“兔兔想亲亲有什么错?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错?可爱就是无敌的!”
于是昙露把理性和羞涩一脚踹飞,再把银卯兔抱在怀里蹭蹭亲亲。
银卯只觉被昙露的爱包裹起来。
真是个好美好美的梦。
冕下抱着自己去洗漱了唉,还把漱口水球喂到自己嘴里了唉。
不愧是自己选的草本味……等等。
谁的梦里连这种都那么清晰的?
昙露一手抱银卯兔,一手把漱口水球放进嘴里。
这种水球经过特殊分子处理,进入嘴里就会绵密地爆开撞击口腔,像喝清新草本味的碳酸饮料,再吐掉,就可以清洁口腔,包括牙齿。
嗯,漱口水plus。
之后再嚼一种口香糖,吐掉,再漱一次口,用慕斯皂性喷雾水洗脸,就可以干净又精致地迎来早晨了。
昙露继续抱好银卯兔,已经有点熟练地操纵房间里的面板,让机器人送早餐来了。
坐在沙发上,昙露顺手喂给银卯兔东西,让银卯兔先“试毒”
,再看着怀中兔若有所思地吃喝。
兔子的嘴巴不停,圆眼睛咕噜噜转,小脑袋好像在思索什么。
然后他抬起头:“……冕下,我难道没有在做梦吗?”
今天餐桌上的黄油烤吐司铺草莓酱昙露很满意,她又拿了一片吃:“十几分钟前你就没再做梦了。”
兔兔震惊。
兔兔惶恐抬头,昙露正好去rua他脖间的毛毛。
银卯兔就僵硬了一瞬,继续说:“那冕下……我能继续睡着吗?”
“随便你呀。
你要继续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你要醒过来的话,我就放你下来。”
昙露逐渐从拿捏银卯中得到乐趣。
“那您……就当没听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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