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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不是,以后我也要让他成为是。
我们闷头走出这个山头,往回一看,哪儿还有什么人,只有一间破庙和一口破井。
“不会真掉下去了吧。”
我说道。
“什么?”
吴小狗回头问我。
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俩,老痒恶狠狠的说:“掉下去最、最好,我听牢里的大哥说过,有些人专守在路口帮人指道,看见有油水的就、就骗。
你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哥,不骗你骗谁。”
吴小狗不乐意了,反问道:“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我和老痒不约而同的重重点头:“好骗!”
吴小狗哑言,撅着个嘴加快步伐往前走。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那个三岔路口。
“走哪边。”
吴小狗停下脚步看向我们:“要不听那妇女的走右边试试?”
“不行!”
老痒当即反对:“你刚刚没、没看见吗,那女的刚跟我们说完话凭空就、就这么消失了,肯定是通知同伙在右边那条路埋伏我们。”
吴小狗半信半疑:“这儿可是旅游景点,现在可不是解放前了,要杀要抢的也得在往里走走吧。”
我出声道:“你再回头看看,咱已经进入秦岭很深的地方了,旅客都在外边儿,能到这儿的都是那妇女所说的挖墓贼和盗猎的,他们肯定是想黑吃黑。”
“妹子说的没、没错。”
老痒附和。
“还有一种可能。”
我继续道:“看那妇女的模样不像是普通的农村妇女,我观察过了,她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皮肤也不像山里人被太阳晒得黝黑,反而雪白透亮。
我听我爷爷讲过聊斋的故事,说不定那妇女就是哪个狐狸精变的,想勾搭吴邪哥哥好吃了你的心。
据说狐狸精最爱吃长得像书生模样的俊俏郎,吴邪哥哥你这是被狐狸精看上了啊。”
他俩听了我说的话,又仔细回忆了一遍,似乎确实像我所说的那样,两人顿时起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幸、幸好我没老吴长得好看。”
老痒感慨着。
吴小狗说道:“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了吗。”
“管她是人是妖,反正不能走、走右边。”
老痒带头走中间的路,“咱走这边,这边的路看起来好走。”
“等等。”
我叫停他:“我觉得左边这条路更像一点,走左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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