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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痒紧张的样儿我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只见他指了指上方,我顺着向上定睛一看,上面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戴着面具的猴子。
不过身体干瘪,全都耷拉着挂在树枝上,从我们这个角度看,它们的脸全都对着我们,看起来阴森恐怖。
“哎哟,你怎么说停就停啊!”
我往下一看,发现是吴小狗没注意到前面的状况,一头撞在了凉师爷的屁股上。
凉师爷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啊小恩公。”
这一路走来,吴小狗不仅救了他好几次,遇到困难还一直都没放弃他,虽然有时候凶了点,但凉师爷还是很感激他的,所以现在连称呼都变了,从吴小哥直接变成了小恩公。
吴小狗还想说什么,结果被老痒急切又刻意放低的声音打断。
“别说话!
上面有好多、好多猴子!”
我让吴小狗把手电对准上面,然后解释道:“没事,那些猴子都死了。”
“死、死了?”
老痒不确定的又仔细去看,“还真他娘的是死猴子啊,吓老子一大跳!”
吴小狗笑老痒:“瞧你那出息,死的都怕。”
吴小狗又仔细看了眼上方,愁着脸问道:“这里枝丫太密了,上面又被尸体堵死了,老痒,你之前是怎么过的?变成蛇钻过去吗?”
老痒也摸不着头脑,“谁知道呢,我三年前来的时候顺畅的很,他妈的这次点儿背,一路上尽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凉师爷夹在中间要哭不哭的,“两位爷,别吵了行不,快想想办法接下来怎么办,我可不想被困在这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儿。”
“别急。”
我说道:“咱先看看上面是什么情况,痒哥,你往上打一颗信号弹看看。”
我估摸着现在的路走到头了,得悬绳到对面去,但以老痒他俩的尿性,如果没看到实质性危险所在,绝对不会听我的,然后越过这堆尸体继续走。
老痒看了看吴小狗,看他点头答应,就从包里拿出信号枪对着上空打了一弹。
这次老痒学聪明了,他把信号弹打出去后就闭上了眼睛,等信号弹飞远了才睁开眼。
青铜树在强烈的白光下显现出来,但信号弹向上飞了两百米都还没有看到头,这青铜树得多大啊!
光露出来的地方都望不到边际,那加上根部的位置简直不敢想象。
虽然凉师爷说这种浩大的工程在古代皇帝的逼迫下,浇筑个几百年还是能完成的,但我还是宁愿相信这是个神迹,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人们只是对其进行了修饰。
在信号弹向下落到距离我们六七十米的地方时,我说道:“快看树上一个个凸起来的东西是什么?还在动!”
凉师爷惊道:“全是人脸!”
吴小狗说道:“那应该就是附在猴子脸上的人脸面具,没想到会是虫子。
它们为什么要附在猴子身上?”
信号弹不久后彻底落下去了,在它的光亮下我们看到,上面的树枝逐渐稀疏起来,而上面将近十米的区域里,树上爬满了这种人脸虫子。
老痒面露苦色:“这下怎么过去,也不知道它们怕不怕我们手里的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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