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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仅仅是因为此刻段归比街面上最下三滥的无赖还要放浪形骸。
更因为和段归携手而行的那位神秘客人——司徒靖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石秦人,高耸的头巾简直就像一朵雨后初绽的蘑菇。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直到艳压群芳的褚竞雄紧随其后,一身劲装夺目生辉。
她身姿绰约,凹凸有致,多年习武更是让一双腿紧致修长,这些都足以令人艳羡——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自己带着鱼翅下饭馆,所以现在大家看着司徒靖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粽子扛着一条活生生的虎鲨。
更匪夷所思的是“虎鲨”
落座之后竟然也很自然地选了一条鱼,一伸手更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其凶猛令三个男子也不禁失色。
赵复此刻的神色和褚竞雄怀里那位姑娘一样,尴尬得无以复加。
“姑娘~好兴致啊——就凭你不让须眉的豪气,来来来,我先和你喝一杯!”
段归举起杯,双手敬上之后一饮而尽。
“哼~家父为我取名竞雄,并非是因我生为女子而沮丧,恰恰相反,家父一生行事不拘于陈规,为我取这个名字,是要我记住——女子并非天生柔弱,男人能做的我也可以,而且可以更出色!”
说话间她一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另一只纤纤玉手竟也对着怀里的姑娘大肆地不规矩起来。
“好!
好!
好!
令尊果然是妙人,在下再敬令尊一杯!”
“奉陪!”
“咳咳咳~老板,咱们是不是说点正经事?”
赵复见到来人已经明白了八九分,本以为段归选择这里是为了掩人耳目,却不想他自打抱住那个姑娘,那双手就再也没有撒开的打算。
“哎~醇酒在侧,美人在怀,风花雪月尽享温柔,这不都是眼下最正经的事儿?”
“咳咳,赵掌柜~不介绍一下您身边这位老板么?”
司徒靖自然认识赵复,不过对方却没有认出他来——他的眼神一直锁着段归,可对方却毫无自陈身份的意思,只是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只顾调笑着怀里的国色天香。
四人之中,三个都明白此行不是来喝花酒的,偏偏最重要的那个仿佛懵然不知。
“那个......帮主、二爷,失礼了——这位,是我们吴国昭阳总号的段老板。”
赵复何许人也,当然不会不认得褚竞雄,而由此自然就能猜出粽子是谁,但是鉴于外人在场不便点破,只好佯装不识。
江湖之中,帮主称瓢把子、大当家,而军师则谓之白纸扇或二爷。
“这位......段老板,大费周章得请我们来,不会只是为了饮酒作乐吧?若真如此,我们这位臭二爷可就恕不奉陪了。”
她想起那天捞起司徒靖时他身上的那股子邪味儿,灵机一动便给他取了个诨名——褚竞雄嫣然一笑,明艳足以令群芳失色,而她怀里的那位姑娘则越发尴尬,自忖无论如何作态都比不上这位“客爷”
的千娇百媚,她便索性摆出了一幅生死由命的凄然。
“臭......”
惊闻名满平京的风流才子司徒靖居然得了这么一个雅号,赵复一时为之哑然。
“哦,这位果真便是段老板?闻名不如见面,果然兼资文武,久仰久仰~”
司徒靖对着对面放浪不堪的段归拱了拱手,言语间就差直呼其名了。
“......行了,你们退下吧,真是扫兴......”
段归面露不悦之色,似乎意犹未尽一样屏退了四个姑娘,“紧拦着都挡不住你们把话题往这些破事儿上引......”
段归似乎意犹未尽,但话已入正题,他百般不愿却也不得不屏退了怀里的如花似玉。
“不错,在下就是吴国段归!”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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