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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存的四名侍卫在段怀璋的授意之下逃之夭夭,片刻之后,整个东宫即将水泄不通。
祁环赖以成名的绝不仅仅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丧心病狂,更是那一双无坚不摧的铁拳——此刻那拳风便好似惊马脱缰一般无可阻拦,携雷霆万钧之势直袭段怀璋。
侏儒捡回自己的大锤,使劲全身的力气抡出满月之势,从段怀璋的另一侧激起阵阵的嗡鸣。
段怀璋似乎避无可避,左右尽是罡风杀气,所以他只能选择高高跃起。
他略显臃肿的身躯原来颇为灵巧,纵身一跃居然跳起了足有一丈,祁环的拳头眼看就要落空,而侏儒呼啸而至的大锤也眼看就要因为收势不住而命中他的胸膛。
段怀璋在空中窃笑,他几乎已经看到了祁环骨断筋折的惨状。
但这一幕并没有发生,反倒是他自己的脚踝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条细不可察的钢丝,丝线的另一端在一个本该昏迷不醒的活死人手里。
“太子殿下,得罪了!”
祁玦语带笑意,右手顺势一牵,段怀璋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接着一锤势如山岳直撼背脊,段怀璋一口鲜血喷出,堪堪废命。
“你不是被五鬼落魂封了神识么?”
一足受制,他逃生无望,若是强行挣脱,锋利的百转情丝足以把他的足踝齐齐切断。
“是啊,不然怎么能瞒得过你?不过我哥提前嘱咐了,只要把这根定魂针拔出来便一切如常,现在你死得瞑目了吧?”
祁环笑嘻嘻地蹲在他身边,手里捏着一根五寸左右细如发丝的银针,这是他刚才伏在祁玦肩头哭泣之时,趁人不备从他后脑拔出来的。
“原来如此,三位真是煞费苦心了......可即便本宫死了,三位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么?”
“这个就不劳殿下操心了——老三,送殿下上路吧!”
祁玦对祁环的称呼竟然是老三,原来刚才侏儒的那一声祁老二叫的是他而非他弟弟。
“好嘞~殿下,一路走好!”
祁环举起钵盂大的拳头直奔段怀璋的脸砸了下去,这不是他砸碎的第一颗头颅,也不会是最后一颗。
拳风刚猛霸道,尚未落下便已经在段怀璋颇有些富态的脸颊上印出了凹痕——但祁环没有察觉到那张侧脸上全无一丝一毫的愁苦惊惧又或者愤恨,反而是一种释然的解脱。
更没人注意到段怀璋的的手悄悄伸进怀中,拉动了某些事物。
“轰!”
惊变骤起,段怀璋的身体突然炸成了一团火光,武德殿内烟尘暴起狼藉一团,一瞬间侏儒、祁玦、祁环都被汹涌的气浪掀上了半空,然后砰然坠地。
祁玦离得最远,受伤也最轻,而祁环饶是身体壮实得好像一头牤牛,也难免口吐鲜血屈膝跪伏着难以动弹,那个侏儒则若不是因为大锤在手,恐怕已经被掀出了花窗。
“怎么样?雷火弹的滋味如何?”
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模一样的脸,甚至一模一样的服饰——另一个段怀璋从屏风之后,大踏步地转了出来。
“那还用说,自然是受用非常,对吧,三位?”
还是段怀璋,不过这个“他”
是从门口大步流星而来,紧随其后鱼贯而入的还有数十名侍卫。
“告诉本宫,幕后主使是谁,本宫依然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第三个段怀璋从另一侧的暖阁悠然迈步而来,他的语气更为和蔼,但目光却如鹰狼。
“你们!
你们!”
祁环惊骇莫名,刚才雷火弹的轰鸣也比不上眼前景象的诡异,三个人无论动作、神态、步伐都一模一样,其中一个在迈出左脚的同时,另外两个绝不会迈出右脚。
“本宫身为储君,有两个影侍应该是意料中事吧?”
这句话同时出自三个段怀璋的口中,分毫不差,一字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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