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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初刻刚过,一队人马就悄悄摸向了北门。
守城的士卒此刻大多已在上城的营房中酣然入睡,从夜间值守的区区百余人手中夺下北门,在狐康看来简直犹如探囊取物。
城门下宽上窄,远远看去就像一把拔地而起的黑色石山。
大门两侧的岗亭和鹿砦本应各有十人,但现在都蜷缩在门洞里围着篝火避风,左右蜿蜒而上的阶梯上每隔三十步就有一名士卒,也无一例外地抱着兵器紧靠着身边的松明火把,试图以此驱赶刺骨的寒意。
藏身于阴影中的狐康同样忍不住牙关战战,瀚海的夜风何止刺骨,简直蚀魂。
终于,换岗的锣声响起,阶梯和城头上的兵卒立刻如蒙大赦一般,忙不迭地往上层营房跑——他们必须在刺骨的寒风里站满两个时辰,而守门的那些不仅有避风处更有篝火堆,所以很不幸地必须值守一整夜。
上城区等待换岗的兵卒们同一时间揉着惺忪睡眼缓缓步出营房——这区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是狐康唯一的机会。
“上!”
狐康一声令下,身后数十人随即手持劲弩蹑足潜踪靠了过去,那些需要忍受整夜风霜摧残的倒霉鬼依旧在围着篝火抱怨,突然,飞蝗般的弩箭就从他们身后倾泻而出。
他们大多来不及惊惧,有的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弩箭射穿了心房,当场一命呜呼。
狐康再出现时已是一身龙骧武卒的打扮,半数人马隐伏在门洞里等候,另外一半则在他的指示下兵分两路,各自背倚城墙,沿着两侧的阶梯缓步潜行,摸到了第一个岗哨的时候,来换岗的士卒和被换下的士卒刚刚好在城头上碰面。
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但没人听得清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更不会知道与对方身影交错之后,便是生离死别。
狐康很谨慎,他带着亲信悄悄拾级而上,挨个处理掉换岗的士卒,留下一具具曾经即同袍的尸体。
子时三刻,只剩城墙上来回巡视的两个小队和看守着铜钲的四个士卒。
“什么人!”
一声呼喝惊动了巡逻的小队,他们寻声而下,正好撞进狐康早已张开的圈套里。
前面的人刚冲下来就被捂住嘴割了喉,而后面的人伸头去看时,却被绳圈套住脖子直接扔下了十丈高的城墙。
异响引来了铜钲下士兵的目光,他们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敲响身边唯一的预警器械。
“怎么回事!”
寂静无声的夜里,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刺耳。
“没事,那个哈怂,他妈的眼花了......”
刚才急急而去的小队长,话音未落又扶着头盔又从阴影处转了出来,身后的兵卒稍显衣衫不整,但在夜幕的遮掩下倒也看不出太多的异状。
“下面的!
别他妈一惊一乍的!”
“吼你妈呢!
老子这是给你提提神!”
“你狗日的!”
口角眼看就要发展成斗殴,小队长对自己身后的士卒使个颜色,赶忙上前拦住守钲的同袍,不动声色地围住了这四个人。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下面的,闭嘴!”
一声闭嘴便是暗号,巡逻小队猛然间抽刀在手,被他们团团围住士卒一惊,却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就命丧黄泉。
另一边的灯笼晃了晃,显然他们也得手了。
小队长摘下头盔,露出狐康的脸,他对自己的谋划简直满意地无以复加——什么龙骧武卒,自己不过区区五百人就足以偷城夺寨。
“开城,发信号!”
话音未落,绞盘即被搬动,咔拉啦的响动中,城门外侧的铁闸缓缓被拉起,发出嘎吱吱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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