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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娴:“……你确定你是在挖比特币,而不是打地鼠?”
球球不说话了,继续忙自己的,江梦娴起身,跑过去站在他背后偷看。
比特币是一种流通全球的虚拟货币,价值非常高,获取的方式也非常特殊,需要通过专门的计算方法直接获得,还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
至于怎么获得,那就难了!
有多难?反正很难,至少一个小屁孩,一般连比特币是什么都不知道才对。
她盯着球球,想看他到底在挖什么。
但是看了半天,都只看见他的小胖手在不停蹦跶,键盘‘噼里啪啦’,电脑屏幕变化得很快,数值不断变化,盯破屏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正太终于歇了会儿手,回头,看着瞪大牛眼的江梦娴,一脸鄙视:“你看得懂吗?”
这个……江梦娴还真是看不懂,毕竟她是文科生。
她张张嘴,正要说话,门敲响了,连羲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婆,儿子,睡了吗?”
江梦娴一惊,球球已经淡定关了电脑,从椅子上跳下来,一指床:“你老公过来查房了,你赶紧装睡。”
江梦娴来不及多想,把沙发收拾了,抱着自己的枕头上了床,盖了球球的小青蛙被子,脸背对着门,开始装睡。
球球去开门了。
门开了,连羲皖那一米八五的身材镶嵌在门框里,似乎才洗过澡,碎发还湿漉漉的,穿着一身冷色调的睡衣,像是橱窗里的睡衣模特,完美到了极点。
他远远地看了一眼那房间另外一头的大床,看见铺开的青蛙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包,江梦娴正睡得香喷喷的。
微风轻吹,床账上挂着的风铃发出微微弱弱的声音,为这个小小的房间平添了几分温馨。
他一脸满足,眉眼之间都是溢出的温柔。
小正太保持着打开门的模样,手还在放在门把手上,似乎随时准备关门,并且抬头冷冷地看着他:“看够了吗?我要关门了。”
连羲皖一脸无奈地蹲下身,和球球等高,伸手刮刮他的小鼻梁:“球球,叫爸爸!”
球球送去一记白眼,并且说:“我不叫球球,你也不是我爸爸。”
连羲皖摆出一脸威严:“谁说的,我就是你爸爸。”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我舅舅。”
连羲皖没办法了,这小正太跟他爸妈简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臭脸,看见他,连羲皖仿佛看见了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姐姐那张严肃的冷脸,他只好摸摸球球的小脑袋:“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妈妈才来,你要好好卖萌,逗她开心。”
球球冷冷回答:“你老婆也不是我妈妈。”
连羲皖:“……”
他只好拿出自己的筹码来:“你忘记咱们的约定了?你卖萌讨妈妈开心,我就给你买比特币挖矿机,妈妈要是不高兴,我就不给你更新挖矿机,不更新就用不了。”
挖比特币是需要强大的硬件支持,业内俗称‘挖矿机’,是配置非常先进的计算仪器,而且耗损特别快。
虽然不知道这小家伙为什么对这种虚拟货币这么感兴趣,但他又是舅舅又是爸爸,肯定都尽量满足他,还可以趁机骗过来卖卖萌。
自从球球的父母也就是连羲皖唯一的姐姐和姐夫双双过世之后,他们可算是相依为命了。
球球露出了几秒钟不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深沉,最终,‘砰’一声关了门。
他只是甩门,而不是当面反驳,大概就是达成共识的意思了。
球球关门回来之后,一脸冷冰冰地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江梦娴,毫不留情地说:“你老公已经走了,下去。”
江梦娴抱着自己的枕头下床,一边嘀咕着:这正太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我老公不就是你爹吗!
不,不用脱衣服啦,聊天就好但是我只负责陪客人上床,不聊天。不能只聊天,其它的什么都不做吗?不行。如果生命不是快终结了,她发誓就是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召妓。只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这个牛郎竟然是总裁?他,宋席远,三十岁就已经是席耀集团的接班人,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媒体面前从不露面。没想到谜底揭开的答案竟是不可思议的荒谬!而他居然从头到尾都在骗她!愤懑难平!这口气她实在是吞不下去啦!为了抗议他的欺骗,正准备逃走,却被他怒气冲冲的一把抓住,直奔楼上的房间?这下变成他要和她算帐了凌晨两点的时候,温采累得筋疲力尽,就没有别的惩罚方式了嘛?宋席远静了一瞬,忽然笑了不喜欢?温采脸上一热,正色道不是。从刚才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对肾很不好的,这样久而久之身体就会被掏空你要不要节制点。夫人放心,满足你一个,掏空不了我。事实证明,确实是永远掏不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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