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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秋看了看潘溪霞,是个欲言又止。
在不在家显得很重要吗?潘溪霞不仅知晓对方属于胆小怕事的女人,还知晓对方老公及子女长年累月都在外面打工,唯独张艳秋硬生生留了下来,纯粹是因为要在家里照顾八十几岁的婆婆,一时间走不脱人。
仔细想想这种情况的单身人,还能惹出个啥事情?
没必要管张艳秋的话,潘溪霞又直接说:“您今天到底有啥事情?直接同我讲,多半我就能帮您解决。”
归根结底,吴联记好不容易才睡下,她私心作祟不愿意这时候前去打扰。
挣扎犹豫两下,张艳秋不再存有先前的顾虑,揩揩眼眶泪水说:“潘溪霞,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郎明凯硬说我把他家里的鸡偷来吃了,硬要找我赔钱,不赔的话,还讲打我的人……”
哭哭滴滴的说着,她双手还比划着郎明凯对她的凶,“一个人待在家里照顾老人,我今天真是害怕了,要是被郎明凯活活打死都没个人知道的,郎明凯太过霸道简直不是人……”
真应征了那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古话。
潘溪霞不免有些头大,因她深知郎明凯就是欺软怕硬的家伙,在郎杏坳近几年不但名声不好,还总是喜欢搞些偷鸡摸狗的龌蹉事情,又偏偏是这种家伙指责别人偷了鸡,这不成了大笑话吗?
吴联记这几年都不在郎杏坳生活,应该不太清楚,但她百分之百清楚郎明凯的为人。
没啥多话要罗里吧嗦的,她拉起张艳秋径直往郎杏坳八德组疾走去,“我现在跟着您回去,先看我怎么帮您收拾郎明凯,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目无法纪欺负我们女人。”
这时候郎明凯,他端着碗在家里吃饭,没把先前找张艳秋赔鸡的事情放在心上。
曾跟在郎家俊屁股后面混日子,他早已习惯横着享受人生,对于张艳秋胆小如鼠怕这怕那的性子,自然是有恃无恐喜欢欺负下找找乐子,或者说帮他自己找找存在感。
可如今的郎杏坳已经大变天。
潘溪霞带着张艳秋,她看到郎明凯不打招呼,直接先厉声质问:“郎明凯,你凭啥讲张大婶偷鸡呢?”
“我凭啥?”
郎明凯停下端着正准备往嘴巴里喂的米饭,顿时是火冒三丈,“家里养的鸡丢了,不是张艳秋又能是谁?两家紧挨着,我眼目前没有其他人可以随便乱怀疑的。”
到末了,他横眉竖眼冲张艳秋又凶:“你个偷鸡贼,竟敢恶人先告状,看我等下收拾你贱人。”
“你嘴里在说些什么?”
潘溪霞看郎明凯的嚣张跋扈在她面前不仅没丝毫收敛,还明目张胆的凶,也来了些火,“你要再凶,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童铁把你抓去稻桶镇关几天。”
顿时,郎明凯不敢吭声了,他低头自顾自的吃饭,一使性子脚踢开旁边凳子。
潘溪霞没有闲着,摸出口袋里放的手机,按几下直接说:“郎明凯,你先给我听着,我手机现在开了录音功能,我先问你几个问题,等下再打电话找你妈进行求证,敢撒谎的话,那就别怪我叫童铁找你麻烦。”
郎明凯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发慌,但态度依旧非常的强硬,“什么玩意儿?你以为我会怕你呀?”
潘溪霞两个耳朵佯装听不见,只管问她的问题,“说,你家喂有多少鸡?”
郎明凯犹豫下,回答道:“不太清楚。”
“那,你家丢的鸡是什么颜色?大概几公斤?”
潘溪霞继续追着询问。
郎明凯傻眼,不敢再随便乱做回答,立马耍横想溜,“你私设法庭审问我的人,我凭啥回答,没时间。”
两个简单的问题令郎明凯彻底露出了马脚,潘溪霞不要客气,“你只管走人,我现在给治安员打电话,讲你敲诈,让童铁先开车来抓你去享受几天清静房子,那里面有吃有喝很舒服的。
一看潘溪霞要玩真的,郎明凯不免有些害怕起来,“我今天错了,你别和我计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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