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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厘的内心,自然也渴望想要。
只是后劲太大了,她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瑟缩发抖。
谢霁延以为她在抗拒,便轻柔的含辗她耳垂:“不要了,是吗?”
他气息异常灼烫,被欲望侵蚀过的嗓音暗哑而低沉,矜厘肌肤敏感的染上一层绯红,情不自禁拱身回应他:“我……我想先洗个澡……”
谢霁延瞬间心领神会,迫不及待捞起她:“好,一起洗。”
很快,浴缸灌满温水,轻盈的白色泡沫随着波动溢出缸外。
矜厘反而在这一刻,后悔来洗澡了。
因为仿佛浴室才是谢霁延的统治区。
凡是可以作为支撑的壁面,盥洗台,皆被他试了个遍。
甚至更羞耻的是,让她趴在浴缸边上……
之后,她嗓子都快哭哑了,他才肯舍得把她抱回大床。
整个过程没有多余的一句情话,却一开口就是炸裂级的程度。
他再次俯身侵略时,在她耳后厮磨着说:“我突然发现,阿厘的身上,怎么一颗痣都没有?”
呜呜呜,毁灭吧。
矜厘羞耻得想把脑袋埋进枕头底下。
谢霁延瞧出她的动机,索性将枕头丢到地板,随后顺势抓起他那件风衣外套,捏了一盒在手里。
盒装五只。
从凌晨半夜,到第二天早上,矜厘双腿彻底酸软无力的从男人的劲腰上滑落下来,谢霁延总算停止这场酣畅淋漓的鏖战。
盒子几乎空了。
谢霁延食髓知味的把矜厘揽进怀里,温柔的再亲亲她的额心,眼睛,鼻子,嘴角……
矜厘没心思招架,任由他缱绻温存着。
她沉沉睡到黄昏日落。
谢霁延也陪她睡到黄昏日落。
今天含春园的所有人似乎都心知肚明,无一人上楼打扰,也无一人催他们去吃饭。
矜厘缓缓掀开眼皮,入目是谢霁延的胸肌,上面留着好多道被她昨夜用指甲抓伤的红痕。
且还有个触目惊心的小牙印。
但也是他活该,谁叫他那么不知节制的索要她。
“醒了?”
她刚动了动身子,谢霁延即刻将她的腰肢圈得更紧,生怕她飞走似的。
挺无语,都得到手了,还担心。
矜厘浅浅嗯了一声,红着耳廓说:“我想去刷牙。”
以她目前双腿的酸痛情况,想独立下床,俨然是个难题。
谢霁延二话不说,抱起她,像之前允诺的那样,贴心的给她拿漱口杯,弄牙膏,“我帮你刷。”
“不用,我自己来。”
她是腿软,又不是手软……咳咳,不过双臂好像也有点泛酸的。
谢霁延当她还在害羞,便站在身后,扶着她的小腰,避免她虚浮的双脚撑不住身子。
矜厘透过镜子看着他,脸颊噌噌噌的烧得更热更红,说:“你能不能先去穿件衣服?”
谢霁延却俯首,将下巴抵在她雪肩,暧昧勾惹:“这有什么关系,该看的,也都看了。”
矜厘:“……那去拿一件给我穿,总行吧?”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滞,他似乎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很清浅的一笑,尔后装得十分绅士:“抱歉,是我的疏忽。”
话落,随手扯了条白色大浴巾先给她裹住。
矜厘作罢,没再说什么。
她继续刷着牙,神情始终淡淡的。
谢霁延忽然发现她一点都不热情,忍不住作恶咬了她的肩颈一口:“是不是把你弄得太累了?都不骂我了?”
“你是喜欢受虐吗?”
矜厘漱掉嘴里的牙膏沫,从镜子里瞪他:“你听我声音都沙哑了,哪还有劲骂你。”
谢霁延许是被她怒乎乎的可爱小表情戳到,又愉悦笑了下,扳过她正面,贪得无厌的含住她娇软的嘴唇:“那,有劲说句……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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