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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恣意地回应他,舌尖勾住他的,悱恻地缠绵着。
义隆错觉当真回到平坂了。
这才是从前的吻。
“小幺。”
他含糊地边吻边唤她,她只着了一层单薄的睡袍,玲珑有致的曲线尽数贴着他。
他伸手探进她的衣襟,掌心覆上他最想重新得到的心,揉抚起来。
芜歌觉得心口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心底的负罪感越来越升腾。
父亲新丧,娘的三年孝期未满,她竟然在做这样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事。
她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只唇舌还在执拗地缠绵着。
她不容自己退缩。
徐芷歌,你可以的。
不可以,也得逼着自己可以。
义隆只觉得怀里的人颤抖得厉害。
他记得平坂时,她在他怀里也是轻颤着的。
他觉得心口像被填满了,是无可言状的畅快和满足。
这当真是他的相思解药。
他一把托住她抱起,倒在了榻上他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小巧的耳垂,又顺着脖颈一路吻着。
当看到那个粉色新愈的伤口时,他心疼难忍,轻轻地吻上那处伤口,像幼兽舔舐伤口般轻吮着。
芜歌一直是闭着眼睛,轻颤着的。
当吻落在伤口时,她蓦地睁开眼来,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别。”
不过短短吐出一个字,她就噤声了,不仅是不容自己退缩,更多是羞于启齿的意味。
她不容自己吐出这样甜糯到羞耻的声音。
可下一刻,她差点就惊呼出声了。
他没吻伤口了,却是肆虐地纠缠着她的心,好像这样狂乱的深吻就能吞下她的心一般。
她咬唇,轻颤地强忍着。
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她这样默念着,任凭他处置一般,当真乖乖地做着一枚自觉的解药
“小幺,你愿意吗?”
在芜歌自觉清明都有些涣散时,阿车覆在她的耳畔喘息着,“嗯?愿意吗?”
芜歌不懂他执着于自己的那句愿意做什么,他们早已不着一缕,紧紧相贴。
只差这一步,难道她说不愿意,他真的就能放过她,放过她的家人吗?她能说不吗?
“小幺?”
义隆依旧执着着,只拥着她的臂弯,愈发紧地扣住,恨不得要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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