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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敖突然听到先生叫他书生,吓得赶紧上前鞠躬说道:“晚辈我不是书生,是个商人。”
先生问道:“我先问你,你是哪里人?”
唐敖弯着身子回答:“晚辈在天朝长大,如今因为贩卖货物来到这里。”
先生笑着说:“你戴着读书人戴的儒巾,又在天朝长大,怎么还说自己不是书生?难道是怕我考你吗?”
唐敖听了,才明白是因为自己戴的儒巾被看出身份,只好说道:“我小时候虽然学习过儒家的学问,可因为多年经商,以前读的那几句书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先生又问:“话虽这么说,大概诗赋你总会作吧?”
唐敖一听说要作诗,心里更慌了,忙道:“我从小到大都没作过诗,连诗都没怎么读过。”
先生说:“你生在天朝,居然连诗都不会作,这绝不可能,何必瞒着我呢?快说实话!”
唐敖着急地说:“我真的不懂,怎么敢骗您呢?”
先生说:“你这儒巾明显就是打着读书人的幌子,怎么可能不会作诗?你既然不懂文墨,为什么要假扮成我们读书人的样子,连自己本来的身份都丢了呢?难道你想借此行骗,还是装出斯文的样子想谋个教书的职位?我看你想谋馆都想昏头了。
这样吧,我出题考考你,看看你作得怎么样,要是作得好,我就推荐你一个好的教书职位。”
说完,就把诗韵的书拿了出来。
唐敖见他拿出诗韵,急得要命,赶忙说道:“我要是稍微懂点文墨,今天有幸遇到您这样的大学者,肯定会努力写点东西,向您请教,怎么会自暴自弃,如此不知好歹呢?更何况还有好职位推荐,我怎么敢不努力呢?实在是因为我不懂文字,辜负了您的好意,您问问我这两个同行的人,就知道我不是故意推辞了。”
先生于是问多九公和林之洋:“这个书生真的不懂文墨吗?”
林之洋说:“他从小读书,还中过探花,怎么会不知道呢?”
唐敖在心里暗暗跺脚,心想:“舅兄这是要把我害死啊!”
只听林之洋接着说:“我跟先生说实话吧,他是知道的,可自从得了功名,就把书扔到脑后了。
小时候读的《左传》《公羊传》,还有平时写的打油诗、狗屁不通的诗,零零碎碎的,全都当饭吃了。
现在肚子里只剩下几段《大唐律例注单》,还有好多买卖的账本。
您要是考他律例、算盘,他倒是很熟。
我求您把这个好职位赏给我这晚辈吧。”
先生说:“这个书生既然荒废了学业,看来是真的。
那你和那个老头会作诗吗?”
多九公弯着身子说:“我们俩一直从商,从没读过书,怎么会作诗呢?”
先生说:“原来你们三个都是没学问的俗人。”
又指着林之洋说:“你既然和他们一样,为什么还要求人推荐教书的职位呢?可惜你白白生得这么白净,肚子里却没多少墨水,就算出来做生意,也该认识几个字。
我看你们虽然有培养的潜力,无奈都是赶路的人,不能在这里耽搁;要是肯在这里住上两年,我倒是可以指点指点你们。
不是我自夸,我的学问,只要你们跟我学一点,就够你们一辈子受用了。
以后回到家乡,时常学习,有了学问名声,不光近处的朋友会来拜访,只怕还有朋友从远方赶来呢!”
林之洋说:“依我看,岂止是从远方来,心里还高兴着呢!”
先生听了,不禁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摘下玳瑁眼镜,从身上拿出一块绣着双飞燕的汗巾,擦了擦眼睛,上下打量着林之洋说:“你既然知道‘不亦乐乎’的典故,显然是懂文墨的,为什么故意骗我?”
林之洋说:“这是我不小心说到这个词,至于它的出处,我真的不知道。”
先生说:“你明明是个学问通家,还在推辞!”
林之洋说:“我要是骗你,情愿发誓:让我来生变成个老秀才,从十岁考中秀才开始,就不离开书本,一直活到九十岁才去世。”
先生问:“你真愿意这么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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