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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瓶很快喝完,虽说头有些晕,但起码还是清醒的。
察觉到这一点,季淼又观察了一下陆沉。
好嘛,这家伙除了脸有点红,眼神依旧清明。
见那四个空瓶子,他的表情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办法果然不行。
遗憾了一瞬间,季淼正要开口提议散伙。
就听炎月珀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的缓缓道:“向的,再搬一箱酒过来吧。”
季淼:“......”
等一下,一箱???
惊愕的眼神落在身后,果然见向的应声抬着一件重重的木头箱子走了进来。
将外面的一层敲开,露出里面一个个的玻璃瓶。
在灯光下,酒瓶里透明的液体荡漾这水光。
一箱子的白酒。
季淼看着那个木箱子,忽然有一种预感,今天自己估计是不能活着出去了。
不仅季淼惊讶,连好喝酒的陆沉都顿了一下,有些讪讪:“哎呀,我们毕竟在人家的地盘,这会不会不太好呀......”
话虽这么说,眼睛却直直的看着那箱子酒。
见他这副姿态,季淼只觉得悲伤要逆流成河,闭上眼睛,果然听到炎月珀的宽慰:“陆兄尽管放开喝就好,我既然这么做,那就一定能保证各位的安全。”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请。”
说着,炎月珀拿起向的放上来的一瓶酒,又看向季淼:“季淼,再喝一杯?”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
季淼微笑抬头:“来,喝!”
......
灌醉陆沉是在深夜,可惜的是,季淼比他先倒下,是看不到这一刻了。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两个人,炎月珀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拿纸巾擦了擦沾到手上的酒液。
站起身,他走到陆沉面前:“陆兄?”
似乎听到有人叫他,陆沉挣扎的嘟囔着:“来,再喝!”
又走到季淼旁边,他低声唤着:“季淼?”
下意识以为又要敬酒,季淼将剩下的半边脸埋进手臂里,当听不见。
见两人真的叫不醒了,炎月珀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向的。”
外面守着的向的应声而入,他抬抬下巴:“把陆兄弟送回去吧,给他们两人端碗醒酒汤过来,然后你也去睡吧。”
目光落在季淼身上,向的迟疑道:“那季淼小姐......”
“她一会儿我送回去。”
“是!”
将向的端过来的醒酒汤拿过来,炎月珀的眼神又回到桌子上趴着的季淼身上。
“季淼?”
听见有人叫自己,季淼脸颊蹭了蹭桌面,含糊应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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