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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荒从西侧回到院子,手里拿着一朵碗口大的月季。
“怎么才回?”
齐宣正在廊下挂红绸子,看见她过来,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她过来。
“这花真漂亮。”
齐宣满头汗,沈荒拿出帕子给他擦汗。
他从沈荒手里接过花,去掉小刺,簪在她的发髻上。
“又不着急,歇歇吧。”
沈荒抬头扶了扶花朵:“好看吗?”
“好看。”
这朵月季不是单纯的红,红里还带着白,映的沈荒玉面带粉。
“本来是不着急,若是再过两天就要劳动你,爬上爬下太麻烦,我早做一些,就不用你帮忙了。”
太阳有些刺眼,齐宣看挂好的红绸时需要抬手挡着一些。
“那也不用如此着急。”
沈荒从屋里端了水递给他,齐宣接过一饮而尽。
“饿了吗?”
齐宣又忙了一会,沈荒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看他忙活。
“我想吃鱼。”
沈荒起身走过去,拉着从齐宣手里垂下来的红绸。
“正好,水缸里还养着几尾鱼,清蒸红烧都随你。”
就这几天饭做下来,齐宣发现沈荒可好养活,没什么忌口,做什么吃什么,也不挑食,胃口也可好。
“别吃了,你一会儿还要午觉,再吃要积食的。”
齐宣实在看不下去,按住了她。
“哦。”
沈荒放下碗筷。
沈荒有午觉的习惯,齐宣本来是没有的,现在莫名其妙的就有了。
“怎么就能睡得那么快呢?”
沈荒几乎是躺下就睡,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依旧新奇。
困意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齐宣躺了没一会儿,就已经是昏昏欲睡。
他安睡之前,感觉腰间一沉。
齐宣心里门清,顺着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搂住沈荒接着睡。
午觉起来之后,沈荒提着一只背篓,问他要不要一起进山走走。
“那就走呗。”
齐宣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背篓自己背上。
一阵冷风卷着几片落叶,虽是天光大亮,但也有了几分深秋萧瑟的味道。
沈荒抬手捻了捻他的袖口:“天冷,今天回去我给你量身裁两件新衣。”
齐宣走的稍微快了一点,走在她前侧,正好挡住冷风:“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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