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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天文官观测的天象来获取关于宇宙和自然界的启示,从而更好地统治国家和管理人民。
秦方左这个小老头给我的印象不错,我也就多跟他讲了不少我知道的东西,反正两个人被关在小黑屋里也没什么事。
一番讲解,也把他听得如痴如醉,频频点头。
“哎呦!
牧烽小兄弟啊!
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能掌握这么丰富的历史知识。
我在古玩行儿里也混迹了大半辈子了,从来没把鉴定古玩和历史知识联系到一起。
从你身上我是看到自己欠缺的东西太多了。
可惜,晚啦!
再学也来不及了。”
秦方左不住地摇头叹息,看样子他是真有点儿被我给弄郁闷了。
没功夫搭理他,我依旧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块泥范的残片上。
从那三个字的笔画勾勒中找寻线索。
“诶!
牧烽!
我忽然想到了,你说这块泥范是在张云彪的地下室里发现的,而且是新的,那你说的有没有可能,那只带有这段铭文的真品青铜器现在是在他的手上呢?”
秦方左躺在床上,仰脸看着天花板,用探寻又好像是确认的口气问我。
“嗯……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知道带有这段铭文的那只鼎,在两千零几年的时候失窃了。”
此时,我的脑子里瞬间就跳出了前两天我看到的那只高仿青铜鼎的场景。
现在想来,那只鼎的铸造技术与张云彪地下室里的那些铜器太一致了。
尤其是表面纹饰、铭文笔画勾勒的走势,简直是如出一辙。
“失窃了?那不正好就证明了那只真品青铜器在张云彪手里了。”
秦方左用极为肯定的口气说道。
摇摇头,笑了笑,我说道:“这事儿可不好说。
虽然在那间地下室里我闻到了有铜器做旧过程产生的酸味儿,但并没有看到铸造的痕迹。
而且,据我所知,东北地区就没有能做出那么高水平的仿铸青铜器。
而且,这片泥范的残片用的黏土,也不是东北地区的。”
“这么分析说,张云彪应该是在南方地区有一个秘密仿制青铜器的地方了?”
秦方左极为好奇地问道。
“秦老板!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这仿铸青铜器也不是什么秘密,也不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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