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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最后并没有被公安机关定罪,连嫌疑人的身份都被撤销了,学校方面也就没有给我任何的处分。
但我还是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接受了一通严肃的思想教育。
我不敢造次,只得唯唯诺诺应付了过去。
可一出了校长办公室,我就给师父打了电话,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康安坊?
师父问:“你那边的事情都解决清楚了吗?”
我道:“解决清楚了!”
他又问:“你父母不反对吗?”
我道:“他们反对也无效!
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们要是再有什么问题,就由我来跟他们说!”
于是,就在出狱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又跟着师父去到了康安坊。
师父说,那天晚上我们只顾着查看周师傅的情况,并没有认真地将顾家检查一遍,可能就会漏掉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所以,今晚我们的目标还是顾家。
这也无形中增加了一个特殊意义:我们在哪里跌倒的,还要从哪里重新开始!
顾家的大门上不但上了锁,还被公安局贴上了封条。
现在这里不单单是闹鬼的宅院,还曾经是一处命案现场。
一般人没事也不会来这儿了,更何况是在半夜。
我和师父却毫无犹豫,直接翻墙进了顾家。
院子里的那两口大缸还留在现场,地面上还留着用**笔画出的周师傅的遗体轮廓,让人看了又不禁心生唏嘘。
但此时已不容我们再浪费时间,我和师父又生起了鬼火,把顾家前前后后都仔细查探了一遍。
然而,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师父说,事情已经过去八天了,这地方又被警察彻底搜过了一回,确实很难再找到什么物证。
如果是在当时,他还是可以通过秘术去捕捉噬阳鬼残留在现场的一些怨气,或许可以发现一些端倪。
但是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我们只好又翻墙出了顾家院子。
就在离开顾家的时候,我又回头瞄了一眼顾家的大门。
这一瞄,让我突然又有了想法。
我对师父道:“那天晚上我怀疑周师傅是内鬼,后来证明是我错了,但到底有没有内鬼这个事儿还不一定。
也许是其他人在给那养鬼人通风报信呢?”
师父还是不以为然,反问:“这件事就我们三个人在参与调查,不是周师傅,难道还是你我吗?”
“不!
还有一个人,是掌握我们的动向的!”
我伸出一个手指头,对师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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