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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净手,言夏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出厨房。
脚刚迈出,客厅的灯就暗了,蜡烛橙黄的灯照亮了客厅,比那一天暗黄的路灯亮。
白砚秋捧着蛋糕走向言夏,唱着生日歌,走到言夏面前正好唱完,言夏恍惚半晌才回神,认真地看着白砚秋。
烛火映入白砚秋的眼睛,很亮,像藏满了星光,带着诚挚的祝愿:“夏夏,生日快乐,快吹蜡烛许愿吧。”
言夏脸上有几分动容,分手那天恰好也是他的生日,他早早就打电话让他早点回家,准备给他过生日。
那天,言夏没回去,一直在外面待到深夜,过完了他的生日。
白砚秋以为他是感动,内心叉腰狂笑,他是对夏夏最好的那个,感动吧!
言夏没许愿,干脆利落地吹了蜡烛,客厅忽地暗了。
言苏苏打开客厅的灯,尚能看见白砚秋的茫然,伴着蜡烛熄灭的烟,歪头问:“夏夏,你没许愿怎么吹蜡烛。”
言夏替他捧过蛋糕,较轻的果盘放在他手里。
白月杳翻了个白眼,她儿子命比她好,能嫁个这么贴心的儿婿,连个重点的蛋糕都舍不得让他端。
她透过言夏的眼睛,看到他明晃晃的占有欲和不容忽视的强势,就知道她儿子肯定是下面那个。
白月杳小声和言苏苏道:“没想到咱俩的关系还能更亲近一点,你说是吧,亲家母。”
言苏苏:“……”
喜欢白砚秋的是她儿子,为什么不自在的人是她。
言苏苏叹气。
早在第一次见面她就察觉到有猫腻,言夏是她生的,看似好人缘,实则对谁都一样,不好不坏,唯有对白砚秋不同,格外“讨厌”
。
讨厌归讨厌,她真没见过言夏推开过他,这就是特殊。
她也是后知后觉才想明白。
言夏和白砚秋情窦初开的年纪,白月杳经常跟她念叨害怕白砚秋早恋,她担心的和白月杳有些不同,她总觉得言夏会背着她干出惊世骇俗的事,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月杳这一声亲家母喊得她心肝都颤了。
言苏苏扶额,无颜面对白月杳,儿呀,你真会给你妈添乱。
言夏给他们一人切了一块蛋糕,吃了几口他就吃不下了,收衣服去洗澡。
白砚秋神经大条,眼咕噜一转,放下蛋糕跑回家,“妈,我也先回去洗澡。”
言夏洗好出来,白砚秋正好湿着头发过来,穿的睡衣又是言夏的,当着三人的面大摇大摆进了言夏的房间,不忘道:“妈我今天睡这边。”
白月杳嗑着瓜子,换作之前她会说他几句,自己有家有房间,净往这边跑,家里是有鬼撵他吗。
现在白月杳悠悠地看着言夏道:“夏夏,你妈今天上我家,你们悠着点,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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