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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足足忍受了一个月之久,甚至今天催债短信都还在发,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言夏还不知要忍受多久。
而这仅仅是他看得见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言夏受到的骚扰肯定更多。
闻殊带着一股怒意把这些短信删光,并且信息全部设置成拦截,明天这个手机号码就注销,再用他的身份注册一个全新账号。
闻殊望向平躺在床上的言夏,瘦的不成样子,两颊都凹陷下去。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低声呢喃道:“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把你搞成这样的,太可恶了。”
言夏睡得平稳,没办法回应闻殊的问题。
他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盯着言夏,一边翻看言夏的相册,里面的照片少得可怜,多数是拍的天空和花草,仅有几张单人照,还是学生时期拍的证件照。
蓝底证件照上,言夏穿着黑白色的校服,眼神平静地看镜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闻殊没能从照片上感觉到他的青春少年气息,只有抹不去的忧愁。
一张模糊了的证件照就是言夏的整个青春。
闻殊放大了照片,证件照上他穿的校服露出学校的校徽,虽然很模糊,但是凭这个也能够让他认出这个学校是他的高中。
言夏比他小三岁,也就是说,他上高三时,言夏可能正好上高一。
他们可能在很早之前就见过面,或者是生活在同一个地方。
人像照片仅有几张,除了证件照外,就剩下一张大合照,背景是水城福利院。
言夏穿着校服,因为个子高,站在最后一排的位置,平静地看着镜头,没有一丝喜悦。
自始至终,都没有类似言夏父母的人出现。
如果言夏是个孤儿,那他哪来的欠债的父母,让他小小年纪就背负巨额债务,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言夏:谢谢,不小,各方面都是。
)
闻殊越想越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既然决定帮助言夏,那他就要把前因后果弄清楚,不能让言夏不清不楚地被欺负。
他打了个电话给卢青州。
电话响了几秒就接通,那头传来卢青州谄媚又心虚的声音,闻殊还没开口,他自己就先招了。
“表哥,我发誓我没有告诉家里人!”
卢青州不打自招。
闻殊额头暴起一根青筋,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卢青州,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跟他只是朋友关系,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叫你不要乱说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跟谁说了。”
卢青州含糊其辞,用最轻的语气说最重的话,“我就在家族群里发了一句你有对象了,还是个男生,这应该不过分吧。”
闻殊:“……”
呵呵,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就是有点想手撕了卢青州,这个世界那么美好,他为什么偏偏要作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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