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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女人在身下媚眼如丝,温香软玉,陆弃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释放。
但是他克制住了,低头含住她小小的耳垂,亲了亲后道:“早晚都是我的,今日先放过你。”
苏清欢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因为岳嬷嬷的话,心里生了嫌隙?我”
她想说,“我和程宣清清白白的”
,然而却忽然十分委屈,哽咽着说不下去。
陆弃闻言冷了脸,从她身上下去,躺到自己枕头上,重重地呼吸,似十分生气。
苏清欢想起那年,她和画屏一起去梅山上采集梅花上的雪水,结果画屏脚下一滑,人就要往下摔倒。
她伸手拉了她一把,自己却也被带着滚下去。
好在府里假山并不高,又有厚厚的积雪,两人并没有伤到要害。
苏清欢仰面扑倒在地,小腹至大腿之间正垫在了假山石上,当时只觉剧痛,疼得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岳嬷嬷照顾她和同样受伤的画屏,“痛心疾首”
地把她染血的亵、裤给她看,告诉她好像伤了那处,怕是以后难以自证清白。
苏清欢当时已经知道岳嬷嬷母女对程宣的心思,所以看着她眼里的窃喜,心里mmp。
但是她作为医生,对这层东西并不甚看重,甚至觉得本来就有很多女人不会见红,就算没有,难道程宣就不知道她的为人吗?
更何况,第二天她就来了葵水,她后来一直怀疑那天被摔出来的,其实是葵水。
但是她也不能去跟岳嬷嬷为这事分辨。
而岳嬷嬷自以为有了她的“把柄”
,她已经“不洁”
,越发努力地把画屏往程宣身边送。
这件事情本来已经湮没在时光之中,但是今日被提起,苏清欢当时以为自己不在意,晚上方觉得,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她和陆弃,还是在一起时间太短。
过去的许多事情,彼此都没有参与。
她相信,就算她果真有不堪的过去,陆弃也能接受,但是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既然爱人,自然是希望心无芥蒂,两情相悦。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还要为此受到伤害?为什么还要伤害到陆弃?
苏清欢很委屈。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又矫情又小气,可是她想到陆弃冷脸的样子,心里还是难过得像被人捅了一刀。
她背过身去,捂着脸,张着嘴,不敢发出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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