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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姮:“混蛋啊你。”
“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
燕淙冷哼道。
“你叫黄毛小子,童子鸡。”
“贺姮打架是不是?”
燕淙撸起了袖子。
“打架我怕你?来啊,不打你是弟弟!”
外面侍卫就听着里面哗啦啦,架子倒了,哗啦啦,铜盆被打翻了
半夏在门口急得直跺脚:“两位主子,别打了,别伤着了!”
一刻钟后,两人在榻上各自占据一边,死狗一样靠着迎枕上气喘吁吁。
“痛快痛快!”
姮姮道。
燕淙满眼嫌弃地看着她凌乱的头发:“疯婆子。”
半夏忙带人进来收拾,伺候姮姮更衣梳洗,另有宫女轻车熟路地伺候燕淙。
——燕淙太经常来了,这里都有他的衣服。
等两人坐下来,燕淙的肚子“咕咕”
叫来起来。
姮姮正打算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自己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让人重新准备酒席。
“行了,我们讲和吧。”
燕淙给姮姮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满,“咱们俩都这么惨,就别相互伤害了。”
“我才不惨。”
姮姮原本就喝了不少,刚才打架腿脚都是软绵绵的,现在又一口闷,脸上很快浮现出桃花色。
燕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好,你不惨。
我自己惨行了吧。
你说贺姮,我怎么才能像你脸皮一样厚呢?那两个就是我的通房,我怎么就下不了手呢?”
姮姮站起来抢过酒壶自斟自饮:“太正常不过,你这人就是窝里横,杀熟呗。”
燕淙竟然无言以对。
“你着什么急?都是靠你才能活命的,跑不了,早晚都是你的。”
姮姮又道,醉眼朦胧地用下巴抵着桌子,“你从来都没欺负过女人,这有什么可耻的?这说明你是个好人!”
“你是真的喝醉了,都开始表扬我了。”
燕淙道,给她盛了一碗酸笋汤推过来,“醉猫,喝点酸笋汤醒醒酒。”
“醉死才好呢。”
“醉死了就不能去参加吴鱼的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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