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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明年吗?
如果江辞云真的只是个穷人,我们的距离还不至于这么远。
看看这间卧室,看看这个别墅,看看楼下的停车场,我还有什么资本赖在他身边不走?
醒醒吧,唐颖。
陆励不过是个经理的时候就把穷富差距血淋漓的摆出来。
江辞云一个大好青年,他爸妈真的能接受个离过婚打过胎的女人吗?
“说话。
明年还给不给老子唱?”
男人的低碎的声音像是让人上瘾的毒。
我全身的每一处都充斥着敏感,热得快要烧起来。
江辞云无意识的将身体往我身上靠,男人特有的构造被无限放大抵在我腿上,有一瞬间好像浑身的细胞都要炸开了。
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更加急促,酒气混合他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成了异常勾人心脾的味道。
“江辞云你快放开我,你醉了。”
我的呼吸也跟随着他越来越急促,许是因为心虚和慌乱,我拼命地想要逃离这个消磨理智的拥抱里。
江辞云掐住我的腰,又低又哑地说:“是不是才回去几天就被陆励那孙子……给治服帖了?”
我咬住嘴唇不肯说话,总觉得一旦解释了,冥冥中好像在奢望什么。
江辞云的手粗粝地翻起我的上衣。
“你干什么!”
我彻底惊到了,用力咬住他的肩。
他不但没松手,似乎还被我惹怒一般低低吼道:“咬我?陆励那孙子可以,我他妈为什么不可以?是觉得……我不够有钱?还是没他好看?”
我不知道喝醉酒的江辞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就如是随时要纵情的人,一旦今晚真和他发生了什么,后果我不敢去想。
我奋力捏住他的手:“江辞云你发什么疯!”
他突然欺身上来,半眯的眼睛闪过一丝狂暴,他的呼吸间尽是醉意:“现在就是疯了似的,自己都……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晃神片刻,还是不停地抵抗他的力气,可男人就算喝醉了还是男人。
我力薄量微,无助地喊起来:“骗子,江辞云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就算和你结婚以后男婚女嫁个不干涉的,你要真的……那还和陆励那渣男有什么区别?”
他熏着醉意,低低地说:“你如果……如果不是陆励的女人,我那时候怎么可能找上了你。”
只觉得脑袋像是被棍子轮了一下。
江辞云刚刚说了什么?
我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半个字。
一句话颠覆所有,之前的温暖和照顾仿佛顷刻间全都成了蓄谋已久。
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量穿身而过,我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算不清他到底纠缠了我多久,我在痛苦和绝望中又无法抵抗他给予我的力量和速度。
凌晨一点江辞云彻底醉死过去。
我拖着酸疼地腿,从他兜里抽走一百块钱才恍恍惚惚地走出别墅。
迎着夜晚席来的凉风,我等了很久才终于打到出租车直奔陆家。
人刚到,陆家大门就咔擦一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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