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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麟微笑地转头,打量着这个一脸严肃的嬷嬷,确定她讲的不是个笑话。
“单嬷嬷,太周到的,揉揉御肩便好……”
她笑着回道、
可是那单嬷嬷却恍如没有听到一般,指挥着宫女将巾布铺在了龙床上,然后低头说道:“皇上,奴婢入宫前练过些功夫,又是整日的上山砍柴,做些粗使活计,手里没有个轻重,还是请皇上宽衣自己躺在龙榻上,若是让奴婢服侍您躺下,恐怕会伤着圣上……”
聂清麟这回只能是苦笑了,她怎么会看不出开这个宫女的出身不一般呢?也没听说过哪个宫里有这样一个威风凛凛的嬷嬷,行事做派都不像是宫里□□出来的。
既然单嬷嬷丑话都在了前面,自己再执拗下去,便是自讨苦吃了。
聂清麟一向是吃不得苦味的,便从善如流地解开衣服,躺在了龙榻上。
所幸这过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屈辱,摸了微微透着清香的药油后,便有散着热气的巾布盖在了露出来的肌肤上,药油被热气一蒸,香气更胜,浸入肌肤里都是说不出的酥麻之感。
这时单嬷嬷取来热水烫好的玉石小滚子,手法娴熟地刺激着她胸前四周的穴位。
聂清麟正在舒服的时候,突然被那滚子碾得有些发痛,便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却被身旁的另一个宫女按得死死的。
“皇上莫要动,这儿长时间的被巾布围裹着,血脉都不畅通了,这是第一次,且忍一忍,以后每天再梳弄一回也便好了!”
聂清麟的额头冒了一层的细汗,听到以后每天都要走上这么一遭,可真是浑身无力,被死死按在了床上,细细地哀叫着。
好不容易一支香过去了,那些“施刑”
的才算是撤了手。
聂清麟平日里虽然是好说话,但到底是当做皇子养出来的,何时曾经被几个宫女嬷嬷这般糟蹋过?
此时螣地坐了起来,一掌挥开了宫女手里准备擦拭的宫女的热巾帕子,那宫女没防备,往后一撞,一盆滚烫的热水就这么浇到了她和另一个宫女的身上。
可是那两个宫女被烫得不轻,可是却只是咿呀地叫了几声,根本就不成句。
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们的舌根都被连根切断了,聂清麟浑身一震,压根没想到这些宫女居然哑巴。
单嬷嬷这是站起身来来说道:“皇上若是心里有气,只管跟奴婢发火,只是这些奴婢都是大字不识,不会说话的粗鄙之人,皇上不必跟她们一般见识。”
说完就就叫来太监,要把那两个宫女拽出去掌嘴。
这时,聂清麟也冷静了下来,连忙叫住那要领人的太监,冲着那两个宫女歉意地一笑:“原是我对不住你们,且下去好好上些伤药,朕想要一个人睡一会。”
可是等到嬷嬷宫女们都退出了寝宫,屋外还是响起了清脆的掌掴声和咿咿呀呀的哀嚎声……
聂清麟哪里能睡得着,辗转反侧了许久,终是冲着龙床上高高悬挂的帷幔,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最近的大魏天子脚下很是热闹。
就在前几日,距离城门不远处的官道上,有几个匈奴大汉被人扒了衣物扔在了官道上,惹得来往的过客哄堂大笑,就连过往的马车里的女眷都忍不住撩开帘子,看看原汁原味的北国风情。
那个领头倒是个脸皮甚厚的英俊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后,打量了下自己的落魄,心知卫冷侯也不愿在此时挑起边界战火,便如此卑鄙地惩戒了下自己,居然哈哈哈大笑,冲着京城的方向高喊了句:“卫冷侯,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就领着彪悍的一干人,劫了过往客商的车马银两扬长而去。
刚刚送走了北国。
便又迎来了南疆,久久未与大魏互通使节的南疆派来了一位使节,为大魏的皇帝呈现三只罕见的雪白孔雀作为国礼。
大魏天子久未露面,加上之前燕子官道的凶险,群臣们早就惶惶不安,现在南疆派来使臣。
无论如何也该让皇上露上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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