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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的永安公主没有见识过太傅大人在鹰嘴山下开山劈路的飒爽英姿,也没有见识到定国侯在京城门下,大敌当前以少胜多的决断乾坤,但是在床榻之上的卫冷侯,绝对是翻江倒海,深入浅出善于钻研的一尾蛟龙!
太傅大人向来是放纵自己的,奈何恋上了这龙珠后,便是禁了女色许久,初时经常辗转反侧得难以成眠,躺在自己的太傅府里却恨不得半夜策马闯入了宫门,将那可人儿按在榻上正经的法办了。
奈何佳人娇弱,且需些时日,只能在睡不着时,脑子里一遍遍地演化着入口尝鲜时的种种情景,倒真好似排兵布阵的演算,虽然尚未抽矛出击,但是这种种的机关却是俱已想到了……
哪知这入城平叛的节骨眼,盼了许久的嫩肉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送入了口里,这才发现以前的种种演化,全都是想得太多,那样的绵软香甜一旦挨上了,哪里还有甚么心思折腾花样?牢牢地钉住才是根本!
葛清远这瓶子邪药也甚是霸道,平日里娇羞青涩得不行的可人儿,如今却好似不知怠足的,亏得伺候圣驾的是他这样的英伟男儿,换了旁的,只怕也是满足不了佳人罢了!
红帐之内佳人惊喘着问到:“太傅,用手便好,你用它作甚?”
太傅嘴里似乎含着什么,口齿不清道:“这里俱是解药……”
接下来,那红帐春榻直摇得吱呀作响,大有下一刻便是坍塌散了架的架势,到了四更天才算是渐渐止了吱呀声。
几番全力而出,总算是把这尾成了精的小鱼整治得服帖了,太傅拽过方才扔在床边的长巾,擦了擦自己身上身下的热汗黏腻,铁打的汉子证明了自己本真后,连日来的乏累便跟着吃得沟满壕平后的饱足一股脑地袭了上来,匆忙擦拭了两下,低头吻了吻那汗津津的小人儿的脸蛋后,便是死死地将她压在身下,一头睡过去了。
聂清麟自从被那贼子虏了后也是几夜没有安眠,又是这番激烈缠斗从头到脚无一处力气,便也是被太傅搂着睡了过去。
满京城肃杀嘶喊,洞房内红烛摇曳直睡得天昏地暗。
待是到了第二天清晨,聂清麟只觉得全身酸痛,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
虽是闭着眼,可是意识却尽数回笼。
昨儿被那瓶子春水流折腾的得丑态百出的样儿,依然还清晰地印在脑中。
如果可以,真希望一直这么闭着眼儿一睡不起!
原来以前看到的闲书里,床榻却是因为那般……才摇曳作响个不停,太傅的力气甚大,自己的后脑勺直往床头的床柱上撞,虽然后来太傅大人及时用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可隐约中好像也要鼓起了个大包……下面更是别提了,隐隐地钝痛提醒她已经是彻底告别了女儿清白之身……
奈何再怎么惨烈也要直面人生,聂清麟不情不愿地半睁开眼儿,却看那个以为早死了的太傅大人躺在自己的身边睡得深沉,弯俏的睫毛在紧闭的凤眼上投射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昨夜里牢牢按住自己的手臂此时也正搭在自己的腰间……
聂清麟半咬着嘴唇慢慢起身,谁知刚刚一动,睡得正深沉的太傅大人便是睁开了眼,见她坐起了身,便也跟着坐了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低头问道:“怎么起来了?”
聂清麟不敢抬眼去看太傅不着片缕的精壮的身体,张嘴道:“口渴……”
这一张嘴才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定是昨夜太傅出力狠了的时候,自己忍不住大叫所致。
满室都是那□□过后的味道,太傅也不想叫别人进来,只是自己起身去那桌旁倒了杯水,递给了龙珠子,待她小口小口地饮下后,便又让她躺下再睡一会,自己却下了床榻,推开箱子,翻找了几件葛清远的新衣,虽是一脸的厌弃,但是还是将就着换上。
昨夜是荒唐得过了头,这美人枕榻虽然留恋,可是外面还是有堆烂摊子正待着收拾,却是再耽误不得了。
等到太傅大人出去了,聂清麟才慢慢起身,裹着被子下了床去,也想自己寻件衣服穿上,可是路过放在妆台一侧被那个沈婆子也搬入了葛府的西陆银镜前时,大魏的永安公主顿住了脚步,错愕地望着镜中人低低发出了声惨叫。
镜中那个花脸儿的小怪物到底是谁?
留了一夜的眼泪与汗渍让原被精致的婚妆彻底地花掉了。
额前的那枚牡丹额饰变成了鲜红模糊的一团。
抹了脂粉的小脸留下一道道的白色印迹,口上的胭脂倒是剩的不多,昨儿尽数都蹭到了太傅大人的俊脸之上……这般模样连自己看了都是吓了一跳,那太傅大人的凤眼儿是瞎了不成?昨儿却真跟看见了美人似的,压在自己的身上,边啄吻着这张小花脸便说着自己是他的心尖儿宝贝……
昨儿因为药物驱使而变得主动放荡,再加上这脸面见不得人的双重打击,真让聂清麟想忍不住大喊:单嬷嬷!
上盆子清水,让朕把脸儿伸进去淹死算了!
等到单嬷嬷换来丫鬟烧水,让公主在木桶地清爽了一番后,才服侍她换好衣衫,打扮停当。
等到聂清麟踏出房门时,屋内的旖旎顿时烟消云散,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场政变后的惨烈。
院子里的尸首虽然已经被拖走了,可是那残留的血迹还未来得及用清水冲刷干净,太傅大人将这葛府作为了临时的指挥所,在正厅坐镇,不时有各色人等匆忙进去汇报事情,
葛清远跑得甚是匆忙,也根本不会顾得了皇宫中那个同母异父的皇帝。
可怜小皇帝只有七岁,在皇宫中半个亲信都没有,当卫太傅的兵马带人王宫门里闯时,听着太监宫女们惊慌地叫喊,吓得在床上哇哇大哭,也无人理会。
鲁豫达带了一队人马奔入皇宫时,小皇帝还在哭个不停。
鲁豫达皱了皱眉,虽不愿对一个小孩下手,可惜他的身份,无论是葛家的小少爷还是先皇的私生子,注定他无法过得快活,命人把他看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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