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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押着男子,走到江飞白跟前,询问道:“将军,该如何处置?”
江飞白侧过身子,低头看许清菡,问她的意见。
许清菡寻思了一会儿,“他意图玷污妇人衣冠。”
江飞白的唇角落了一丝笑意,对护卫们道,“送去官府,说他意图玷污妇人衣冠。”
那男子神色惊恐,求饶道:“将军饶命,许姑娘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将军……”
他话未说完,便被护卫们堵住嘴巴,带走了。
经过这一出,许清菡也没了看戏的兴致。
她扯了扯江飞白的衣角,细声道:“我们先回去吧?”
江飞白见她神色怏怏,连忙点头答应了。
……
回了府中,江飞白一路将许清菡送到院子门口,才告辞而去。
院门外的积雪已经被扫净,树枝上还覆着轻雪。
许清菡提着芙蓉花灯,脚步轻快地踏进院中,见院子里的秋千随风微晃,她一时兴起,便提着花灯,坐到了秋千上。
婢女们听见动静,纷纷迎上来。
许清菡笑着摆摆手,让她们回屋子里去。
她坐在秋千上,双脚轻轻一踮,秋千便前后晃荡起来。
冰凉的朔风打在脸上,手上的花灯发出微弱而温暖的光芒。
天地之间,喧嚣尽皆远去,只余微弱风声。
许清菡在秋千上慢慢晃悠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江飞白的面庞。
他的眉骨很英挺,眸光温和清澈,但有时会露出凛冽杀气。
他的鼻子又高又直,薄唇常常抿住,下颚的形状流畅而美丽。
他的耳骨很漂亮,经常会因为害羞而染上绯色,身姿笔挺修长,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
许清菡越想,脸上越烫,渐渐连刮在面上的朔风都不觉得冷。
她晃着晃着,忍不住把脸埋在双掌里,似乎羞于见人似的。
唇角却悄悄勾了起来,心情雀跃极了。
不知不觉间,秋千慢慢停下。
夜寒露浓,疏影横斜,远远望去,许清菡的身影婀娜而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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