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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月从御案上拿起一样东西,走到在风染面前蹲下身,用手中的东西挑起风染的下巴,说道:“看我手上是什么东西?”
“马鞭?”
贺月的手上拿着一根鞭子,正用鞭柄挑着风染的下巴。
风染之所以不太确定这鞭子是不是马鞭,只因为这鞭无论形制和款式还是做工和用料都不太象马鞭。
细细的金丝银线跟皮革绞合在一起,构成了长长的软鞭鞭梢,半尺来长的手柄通体纯金,柄端还镶了个明珠。
这样贵重的鞭子,不可能用来御马吧?
贺月很快就解开了风染的疑惑:“这鞭子是特意新做给你的。
这样的鞭子才能配得上风染二皇子尊贵的身份。”
贺月挥动鞭子,凌空抽击了一下,鞭子发出呼呼的破空风声,光听声音便知道这鞭子抽上身一定很痛,而且会抽出伤痕。
贺月寒着脸说道:“以后你要再敢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想一次,抽一次,抽到你不会再想为止!
刚才那次,便姑且饶了你。”
风染顺着眼,淡淡地应道:“风染记下了。”
尽管从暗部那里得知,郑家军中曾流传出陆绯卿是风染男宠的说法,知道风染待陆绯卿一直亲昵亲厚,陆绯卿也对风染照顾入微,但谁也不敢肯定确有其事,大家只当个笑话闲磕牙。
至少,贺月很笃定,他是第一个进入风染身体的人。
那一夜,风染的反应那么生涩僵硬,不知所措,风染再怎么装死尸,也掩饰不了那是具未经人事的身体的事实。
这让贺月多少觉得有些安心,在听到暗部转述的流言蜚语时没有失态。
贺月理智地不去探寻细究风染和陆绯卿过去的事,知道能让风染付出一切来救的人,肯定跟风染的关系和感情都极深厚,自己认真地去探寻两个人过去的事情,只会给自己添堵,又于事无补。
他要做的,是解除掉两个人的关系。
用强制的方法!
贺月把软鞭扔回御案上,放开了风染,任由他一直跪伏着,问道:“既然失言在前,失仪在后,风染,你自己说怎么处罚?”
“任凭皇上处罚。”
贺月把案头上的灯拿起,卸了灯罩,里面是一根巨大的蜡烛。
贺月把风染从地上提拧起来,从跪伏的姿势改为跪坐,褪下右肩的衣服,把蜡烛凑到风染肩头,微微倾斜,巨大蜡烛烛心的蜡泪便一点一点滴到风染肩头上,说道:“你是我的人,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标记。”
灼热的蜡泪滴落到光洁的肩头上,顿时便把皮肤烫成暗红色。
贺月把冷却凝结的蜡泪拂掉,再次倾滴。
蜡泪一次又一次,倾滴在肩头上靠近锁骨尾端的同一个地方,那如铜钱一般大小的地方很快便被烫出了水泡。
掐破水泡,撕掉那层薄皮,贺月继续一遍又一遍地烫灼:“风染,痛便叫出来,没让你忍着。”
风染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没有动,也没有吱声。
贺月直接用蜡泪,把风染肩头的那个地方,硬生生烫掉一层皮,直到沁出的血越来越多才罢了手。
看见风染浑圆光洁的肩头,带着一个娇艳的红色伤口,贺月忽然觉得异常的刺激,那种感觉是从未体验过的。
贺月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用唇吮住伤口,把血轻柔地吸了,侧头吐掉。
尽管已经跟贺月有过肌肤之亲,当贺月的唇轻轻覆在他肩上,风染仍觉得如遭雷殛一般,劈得他浑身一颤,贺月温热的舌轻柔地舔舐着他的伤口,更叫风染直接恶心得想呕。
想吃就直接张嘴来吃,干干脆脆的,何必弄这些腻腻歪歪的过程?好在贺月没舔几下就松开了,随即,风染感觉到肩头伤处一阵冰凉,马上又变得有些刺痛。
风染侧头斜眼便看见贺月似乎拿着毛笔,正把批阅奏章用的朱墨涂到他伤口上,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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