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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有次和他同个局吃饭的时候,听他酒后大放厥词,说会搞到林家那丫头在他在身下哭着求他干爽她。
看来今晚他要如愿了。
就是不晓得以他的火柴棍,能不能满足人家的需求。
毕竟那女人都试过那么多男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单明寒当玩笑般不无恶意地戏谑,笑完后没听到反应,下意识地偏头看傅令元,不料将将撞上他眸底稍纵即逝的冷寒。
不过待他眨了下眼,却只看到傅令元一如既往地斜勾唇角,仿佛刚刚只是错觉。
莫名其妙的,两人在吸烟区安静了下来。
单明寒本想趁机问问他今天怎么把小花旦带来,一时也说不出口了。
“先进去了。”
傅令元突然开口。
单明寒瞥了一眼他手上掐灭的烟头,不由狐疑:“怎么了你?不是才抽了一半。”
傅令元用背影回答他:“我高兴。”
极其任性的口吻令单明寒大跌眼镜,瞬间感觉眼前的男人恢复成十年前的小霸王。
包厢里,阮舒十分豪气地主动连干了三杯酒,依旧面色如常。
老莫和任主编暗暗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神色里看见诧异。
“任主编,你一直在喝茶,晚上可是会容易睡不着觉的。
我已经先干为敬大大表了诚意了,你总不能还继续以茶代酒吧?嗯?”
阮舒一手捏着杯柄,一手端着酒壶给任主编另外寻了个杯子倒好酒,递到任主编面前。
红唇微弯,笑容明媚,盈盈一双凤眸仿佛闪烁着光。
任主编没什么特殊反应,一旁的老莫却是瞧得都直了眼,上前一步道:“阮小姐,你的酒量太好,他怕是根本喝不过,还是我来代他。
我今天来,原本的作用就是给他挡酒的。”
说着,老莫已然伸手接酒杯,爪子直接抓在阮舒的手背上。
阮舒对他的揩油淡然处之,笑得愈发嫣然:“‘不喝上几杯说不过去’,你刚刚说的这话我也觉得很在理。
所以你这一挡,可不是一杯能解决的噢。”
“噢”
字的尾音像是有勾似的,撩得老莫满心的春水,尤其视线范围内,她的领口露出一抹细致漂亮的锁骨,美色在前。
不过老莫也并未因完全失了心魄,爪子捏了捏她的手指:“我的酒量可不如阮小姐,而且我一会儿还得送任主编回去,要不阮小姐三杯,我一杯,如何?”
助理和公关部总监在一边听得忿然——这种占人便宜的话,他竟然对一个女人讲得出口,真不是男人!
“一直喝个没头,也不是事儿,对不对?”
阮舒笑眼眯眯,后半句话转向任主编,“要不这样,既然你们总说我酒量好,我也不能占你们便宜。
我喝过最多的一次,是两斤这样的白酒。”
她的手指比划了一下,瞥见老莫和任主编脸上的诧色后,接着道,“那就照3:1的比例,我今天要是喝到破了自己的记录,任主编是不是可以看在我如此辛苦的份上,给我一个和你交朋友的机会?”
话闭,包厢的门上忽然传出三声叩响,未等他们里头的人回应,外面的人兀自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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