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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面面相觑,空气突然安静。
饶是慎微再足智多谋,也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癸水?癸水?癸水!
四人齐齐退出屋外,在屋外窃窃私语,商量了半日,最终决定由朱囡囡出面,对寿王进行开解,给予正确的引导。
于是,朱囡囡双手捧着一条干净的月事带,在众人的瞩目下,神圣地踏入了内间。
拨步床内没人,最后,朱囡囡是在厕室里找到的寿王。
寿王坐在恭桶上,没穿外衣,上身只穿着一件中衣,中裤和亵裤褪到了脚腕处,露出光溜溜、白花花的两条玉腿,双肘撑在双膝上,十指交叉撑住下巴,一脸深沉。
有点像是……便秘了。
“囡囡,”
朱囡囡趴在门边小小声唤道,“你在出恭吗?”
寿王一动不动,连眼珠子也没眨一眨。
半晌,他才低沉开口,“没有。”
朱囡囡心中纠结,不知该当如何开口。
她是十二岁那年来的癸水,当时她娘怎么跟她说的来着——
囡囡别怕,这是女人都要经历的事,来了这个,就证明你已经长成大姑娘啦,过两年就可以嫁人了,这是喜事啊!
朱囡囡脑补了一下——
王爷别怕,这是女人都要经历的事,来了这个,就证明你已经长成大姑娘啦,过两年就可以嫁人了,这是喜事啊!
嗯,如果她真这么和寿王说的话,估计她家就要办丧事了。
犹豫许久,朱囡囡终是拿着月事带小心翼翼走了过去,放软声音哄道:“王爷别怕,这是女人都要经历的事……”
寿王抬起头,冷冷盯了她一眼。
朱囡囡喉间一噎,咽了咽口水,继续道:“现在呢,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呢?”
寿王无动于衷。
“这样吧,我先说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这月事就如其名,每个月都要来事,一般女子来三至七天。
好消息是……”
朱囡囡看着寿王一脸惊喜道,“我每个月只来三天!”
不论朱囡囡说坏消息还是好消息,寿王一直面无表情,就好像聋了一样,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朱囡囡心中有些没底,正惴惴不安着,忽听寿王开口道:“快帮本王弄干净。”
声音听不出什么悲喜。
好吧,不可能是欢喜。
朱囡囡应了一声,即刻将平时出恭清洗时用的竹管探入其腿间,拧开龙头为其冲洗干净,又取了一条棉布擦拭,最后为其系上月事带,一边系一边像个慈母般耐心地教导他。
寿王昂着头,一脸麻木。
朱囡囡帮他穿好裤子后,寿王大步出了厕室。
走没两步,忽然脚步一顿,夹紧了双腿,小步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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