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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赵粱盈赎身完,给老鸨丢下一句:“好自为之!”
四位阿哥和赵粱盈一行五人,离开了探春阁。
胤禩与赵粱盈回望那栋四层高、占地两亩的楼阁,心中感触各不相同。
前者暗戳戳的谋划着,怎样把探春阁背后东家搞倒;后者则与自己不堪回首的六年告别,再归来就是人生逆袭。
之后,胤禩将赵粱盈安排在新置办的三进小院中,这儿以后就是赵粱盈长居的住所,虽然她可以在八爷买下探春阁后,居住在其中,但总归那儿是个风花雪月的场所,一个女人家还是多有不便之处的。
“八爷,这宅子多少钱?等小女子赚钱之后,会把这处地方向你买下来……”
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这名女子心中想法与这时代的很多女人都不一样,是个自强自立的人,思想倒是挺进步的,胤禩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三千两银子,等爷把探春阁买下来,三千两银子不过几天就能赚回来,暂时不着急。”
一夜过去。
等天方刚亮,胤禩就带着连夜写好的折子入宫,将折子通过张德全递给康熙。
洋洋洒洒几千字,将探春阁描绘成一个‘魔窟’,将其背后东家钮钴禄戴保,描写成一个‘从骨子里想要腐蚀大清’的罪人,总之字里行间就九个字:‘儿臣与粉档不共戴天’!
于是,康熙将胤禩招进南书房中,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斥,话里话外无外乎就是:钮钴禄戴保是国之栋梁,给国库贡献了很多银子,怎么可能会是‘从骨子里想要腐蚀大清’的罪人呢?一定是你老八弄错了,钮钴禄戴保明明就是朝廷的大工程嘛。
末了,又开口问道:“粉档是个什么档口?”
原来这位皇帝还没有老糊涂,遇到不知道的东西,还知道问上一句。
这就好办了,于是胤禩开口回答:“皇阿玛不如招几名御医来,否则儿臣空口无凭,让御医来与皇阿玛说道说道,这粉档究竟有什么危害。”
说罢,康熙果然招来御医,还是位胤禩的熟人,张伦之。
自己人嘛,那不是更好说话了?八爷不断给张伦之隐晦的使眼色,张伦之领会到八爷的意思,便在康熙面前把粉档经营的生意,描绘的和砒霜无异,差点吓的康熙让人把太医院里储备的麻醉类药品全部销毁。
“万岁爷倒不用如此畏之如虎狼,此物当做药用还是可以的使得的,只要不去吸食,危害性便没那么大。”
迫不得已,张伦之只好做出保证。
将麻醉药全部销毁那还得了?偌大皇宫里面天天都有人生病,要用强效镇痛药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比如某个妃子难产需要剖腹产——清朝所谓的剖腹产,实际上就是牺牲母亲挽救孩子,在父系社会的封建时代,这也不算多么道德败坏的事情——这种情况下,就必须要用到强效麻醉、镇痛的处方,否则就是一尸两命。
听完张伦之的解惑,康熙爷当机立断作出决定:“既然如此,此事交给刑部,探春阁……抄没探春阁归为朝廷公产,查处钮钴禄戴保危害朝廷稳定……罚他家二十万两白银吧。”
“皇阿玛,不如把探春阁卖给儿臣?你也知道,儿臣几个福晋开销大,总是找老岳人要钱终归是不妥,还不如趁着手上有点钱,置办一些产业。”
“嗯?可以是可以,你打算出多少钱向朕……朝廷购买探春阁?”
康熙临时改口,实际上他已经将探春阁看作是自己的私产了,而罚款钮钴禄戴保的二十万两,就是让戴保替康熙出钱,将探春阁买下来,只不过换成罚款不至于让别人嚼舌根。
“儿臣愿意出二十三万两银子,这已经是儿臣所有家当啦!”
呵,康熙心中冷笑,暗想着:所有家当?翻一倍还差不多,真有不是不知道,整个孝贤亲王府每月开销就至少八九万两银子,也不知那几位八福晋买了什么东西?这么能败家。
“那行,就这样吧,把钱交给朕,明天朕就让户部将探春阁房产给你送去。”
不过是左手转右手,皇帑就有二十三万两银子入账,这生意,康熙一点都不亏。
胤禩也是面上陪着笑脸,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孝贤亲王府几乎天天山珍海味的,四季都有时令蔬菜,再加上冬天要烧最好的无烟碳,夏天冰块那是不能断的,表面上确实是将钱都花在了享受上面,实际上这些物质上的享受并不需要花多少钱,几乎都是韵袖坊成本价购入,送到孝贤亲王府上的,只不过账册上确实是按照市场价记录。
至于那么多钱花哪儿去了?有部分是支援曹寅江南织造府亏空,还有部分是送到草原车臣汗部,还有一些则是拨款给了萧师仄,真是哪哪都要花钱,难怪那天晚上会听到雍亲王抱怨缺钱呢,养着‘粘杆’那么大群人,不缺钱才是见了鬼啦。
张伦之低着头假装没看到这对父子俩互相演戏,暗地里翻个白眼:你们都是大佬,开口就是几十万两白银,求求你们做个人吧,别搁这演我了。
胤禩听到康熙答应下来,当即拿出两张十万两银票加三张一万两银票,放到康熙的龙案上。
离开南书房,八爷又不动声色塞了一千两银票给张伦之,那眼神明摆着告诉他:小样儿,也知道你刚刚心里想什么,这一千两拿去买好吃的,跟着爷包你吃香喝辣,少不了你好处。
张伦之就拿着一千两银票,美滋滋的回了太医院,整个人几乎都快高兴的飘了起来。
之后果然到第二天,就有户部官员将探春阁房契送到孝贤亲王府上。
胤禩随即就带着赵粱盈回‘娘家’,到了大门口立刻让人把探春阁牌匾摘下来,一把丢在地上,整个人跳上去狠狠蹦了两下,直接把牌匾给踩的裂成两半,还要开口损前东家几句:“取点什么破名字,真俗!”
接着让人将‘韵袖坊’牌匾挂上大门。
“从今天开始,这儿改名韵袖坊,爷我不屑作赌档和粉档生意,谁以后敢碰这两个东西,直接打一顿报官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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