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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大那张性感的唇里吐出的烟,能醉人。
温浅深深吸一口气,阖上眼睛,是在感受。
她继续刚刚说了一半的话,声音压的缓而慢,仿佛被催眠,“所以相比之下,现在可以说是给自己一个提醒和教训,这盒子没丢,总归是好事儿,老大,我还是得谢谢你。”
白纪然含着烟,微眯起眼眸,余光朝后瞥她一眼,隔着被空气稀释后的那抹浅白,这女人已经重新换上了初见时那副淡然清傲的姿态。
他还未来得及收回眼角的视线,温浅像是感受到,忽然睁开眼,看着他,眸色很浅,并不清明,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老大,我想抽根烟。”
白纪然哼笑一声,并没有太大意外,把烟夹到指间,轻缓吐出那团白雾,从她脸上移开视线,“说你不像个女人,你还真就没完没了了?”
温浅看一眼他坐姿随意,微弯起的后背,一个轻翻身,从床头爬起,贴过去,胳膊环过他的臂弯,抓到坚硬的胸腔上,从背后抱紧了他。
是恨不得把自己揉进他身体的那种紧。
白纪然浑身蓦地一僵。
夹着烟的那只手不受控地轻颤了下,烟灰扑簌,抖碎在空中,落不到地上,就没了痕迹。
他穿了大衣,温浅是卫衣和夹克。
有这几层衣物的阻隔,其实不算薄。
但紧压在自己后背的那两团软肉,
忽视不了。
男人的坚硬,和女人的柔软,
分明而极端的两种冲撞。
喉咙有些发紧发涩,呼吸也莫名的不畅。
隔着那层薄T,她柔软的手心,不知是有意无意,就覆在他的心口之上。
她在感受他紊乱失序的心跳。
他扭头,看她,眼底渗出一层薄怒。
他甚至都在想,这个女人,究竟有对多少人,做过同样,或者更甚的举动。
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对于这份压抑了太久的感情,突然撕开豁口后的汹涌。
这道巨大的浪潮席卷过后,首先淹没的,是他自己。
温浅已经趁他走神,轻而易举拿走了他指间的烟,一只手还留在他的胸腔肆意作祟,用力抱着,感受着那道强有力的碰击冲撞,要不是还隔着一层布料,怕是用力到指甲都能掐进肉里,同时把烟送去唇边,深吸一口,眯眸,下巴抵在他肩膀,缓缓吐出烟雾。
一套动作,流畅而不失优雅,又是那种融入骨髓的自信姿态,似乎在对他耀武扬威般的睥睨挑衅。
微呛的烟丝吸燃,尼古丁滑入口腔,让困乏疲软的大脑,陷入短暂休眠与沉醉。
她正需要这些颓靡的感受来慰藉刚刚那场兵荒马乱带来的后遗症。
这烟,怕是近期,戒不了了。
白纪然沉沉地闭了下眼睛,彻底醒过神,大力扯开她抱紧自己的那只手,一个反身,把她重重扔在床上。
温浅享受着他发泄在自己身上的力气,毫不挣扎,柔软的顺应着他扔开自己的冲力,身体舒展开,正掉在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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