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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有点疲惫,见床就想睡,还是在此说话的好。
何况,这三才针法,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不是什么秘法。
只是须与我清松观功法配合,才能相得益彰。
旁人听了,也是云里雾里,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须置怀。
只是此针法,由我刚才意有所感而悟出,这最后一转,须由我亲自施为,方可凑效。
我此际正在思索,有没有什么办法不必我亲自施为而可行,这样也好播惠世人。”
赵辉缓缓而言。
“师叔祖刚才仁心仁术之论,真是超迈卓绝!见前人所未见,发前人所未发!听者有福!听者有福啊!师叔祖您老不知,我多想再年青他二三十岁,也好鞍前马后,时时听训,必晋日新又新之境界。
唉……”
朱笠发出一声浩叹,感叹岁月无情,向纪嫣红望去,更是觉得自己苍老无力。
“朱堂主!你已入知障,还不快快收心,切不可以形为念。
你师祖尚在,你何敢言老!”
赵辉急言。
“师叔祖教训的是!是我见识短了。
这寿命年岁,三分天命,七分修持。
何可自暴自弃?不满师叔祖,今年我还参加东安市十大杰出中青年的评选,不老不老!”
朱笠呵呵而笑,心中阴霾,随笑而散。
“朱师兄!你当然不老,我都没见你跳过广场舞呢!你天天打篮球,踢足球,龙精虎猛,还参加马拉松比赛,多少小年青能与你比?你若言老,这东安市至少四分之三的体坛健将都该退休了!”
纪嫣红抿嘴一笑。
纪嫣红笑了?纪嫣红会笑?纪嫣红为何而笑?纪嫣红为谁而笑?方向明此时不知是何滋味,心中陡增的羡慕嫉妒恨等情绪连自己都生厌。
顾笑倩兮,美目盼兮,在方向明的心中无论多么美妙的诗句都无法形容纪嫣红此刻一笑。
一笑倾城,那是泛泛而论,笑里藏刀,那才是真正的精准打击。
纪嫣红的笑,就是捅向方向明心窝的致命一刀,她无意抽刀断水,但对方向明来说她抽刀且断水了,水更流的态势猛不可挡。
蓦然之间,他完全明白了商纣王为什么会为搏妲己一笑而峰火戏诸候,他完全明白了吴三桂为什么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方向明一直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多巴胺人,但此时此刻他只想做一个多巴胺人,揽美人入怀,对酒当歌,管什么人生几何?
方向明知道,纪嫣红的美并不是艳压群伦的尽善尽美,只是他情人眼里幻构出来的西施之美。
但这浓装淡抹总相宜的美,却让他丢了魂、失了魄。
近在眼前,却有远在天边的魅惑,触手可及,却是高不可攀的仰望。
他痛恨着这种感觉,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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