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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勤森一眼把她洞穿,勾唇哂笑:“想什么呢?得性-病、梅-毒,老子有了你能逃得过?”
邹茵被他说得噎住,再一瞥,看清楚是蚊虫叮咬的淤痕,大抵是这几天在祠堂里被绿蚊子咬的。
但嘴上还是道:“陈勤森,你这样的,就是得那些脏-病我也不意外。”
陈勤森无奈何:“随你想,反正老子怎么解释,你也不会听。”
说着走进房间,在架子上抓过一盒万金油。
邹茵四下扫量,才发现一个多月没来,陈勤森把床和沙发都换新的了。
陈勤森说:“陈伯婶妈那里,我已经说好了,都明白。
床是才换的,没人睡过,你可以先躺下休息。
等下和我去见客,在老爷子跟前装得像点,中午寿宴结束,下午和晚上这些亲戚就陆陆续续散了,有些远的明天走。
过几天我会把事情和他讲清楚,你不用操心。”
他刚理了个陆-军-式平头,额前一片铮铮精练,使得整个人气场冷峻,极具魅力。
邹茵把包一放,转头答他:“老太爷那里不好交代,分手是我提出来的,不好叫你一个人承担,还是我和你一起说吧。”
陈勤森本无畏惧,睇了眼她半弯腰的翘娇屁股,开口却成“随便”
,那就下周末,你得空回来吱一声。
邹茵应“嗯”
,看见他脊椎处确实不好够得着,便接过万金油帮他擦。
他的个子虽然不比骆希鹏高三四公分,可是健隽笔挺,比例甚有型,邹茵站在他身后,不自觉屏息。
她的手指轻柔,沾着油膏凉凉渗入,陈勤森的某个就又有点硬。
他在她的面前从来就控不住,放任他来,一个上午他能要过她五次,把邹茵脱水得稍一轮结束,合眼就立刻昏迷过去。
想想从正月十五到现在,除了闹分手那天晚上做了两次,这么久他都没和她有过。
那天晚上憋不住脱口说“结婚”
,意料之中的得到她冷漠回应。
看着邹茵拂了眼角的头发进电梯,他坐在车里喝酒,真的一晚上就想上去用力搂住她温存她。
陈勤森的嗓音忽然低柔下来,复问:“邹糖糖,什么叫做正常的恋爱,就一定和我要分手?”
邹茵没答,觉得累。
陈勤森继续:“老子对你掏心掏肺九年,你因为一个看起来怎样的男人出现,就这么把我甩了,你有没想过我的感受?你是不是已经和他睡过了?”
邹茵听得气一堵,左右涂完了,她就拿万金油扔他:“陈勤森,我和骆先生就是普通朋友,吃了两三次饭,没别的意思。
分手是我们两个自己的事,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咕噜噜,万金油滚到衣柜旁,陈勤森瞥一眼,想起那屉子角落里塞的她的两盒避孕药。
他剑眉一凛,也不说什么了。
穿上西装和邹茵下去见客人。
会客厅里都是各地知交的前辈和大佬,陈勤森给他们敬茶,老太爷坐在正中的堂椅上解说这个是谁谁,这个又是谁谁。
陈勤森的礼数周到,陈崇璋说:“今后勤森当家,就多靠各位的抬爱。
倘有什么不周的,年轻人不懂事,还请多担待。”
那些人谦虚,和颜悦色地摆手:“哪里哪里,令孙四岁跟随在老爷子身侧,得亭斋你亲自栽培,早已名声在外,岂有不担待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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