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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刘豹觉得心情大好,站起来去看看军医的进度。
伤口已经缝好了,那变态的军医,正细细的端详着她的手腕,似乎在构思花样。
刘豹清清嗓子,想了想,“军医啊,她没事吧!”
“哦,死不了。
不过小豹子,你救她干啥?你看看,眼角一滴泪痕都没有吧?拿那种破刀,愣是把自己漂亮的小手腕割成这样,这女人得多可怕?你说,在她手腕上纹上一朵鸢尾花可好?”
“咳,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要不要给她开点药吃?”
刘豹虽然了解军医,可是每当这时,他就觉得很无语,自己觉得生死攸关,人家还在考虑什么花样,老爹怎么会救这种人?
“那个有点难,她且睡了,没个十天半个月的,醒不了。
不过也成,正好试试的刚研究的药,那药有点苦,我估计清醒的人不会敢喝。”
军医还是一脸满不在乎的笑意。
刘豹的嘴角又抽抽起来,这位大夫开的药,本就以难喝难闻而著称。
营中兄弟宁可硬扛着也不肯吃他的药的。
如果说连他自己都说,有点苦的话,那就是真的很苦了。
他同情的看了蔡琰一眼,想想,算了,当是良药苦口好了,反正她也不知道。
“不是外伤吗?怎么要昏那么久?”
素儿忍不住了嚷了起来。
早看他不顺眼了,但当了这些年的下人,习惯了不看不说,可是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昏个十天半月的,那还是活着的吗?
“阿蒙,管管你媳妇?小心将来我在你儿子脸上画画!”
军医怒了,直接对着边上的阿蒙。
“您大人有大量,她还小不懂事儿,小人替素儿,给大人赔罪,大人的医术高明,如扁鹊重生,夫人的命若不是您妙手回春,她只怕就不止晕十天半月了。”
阿蒙对军医深揖一下,平日笨拙的舌头竟然张嘴就来了一段谥美之辞。
听得素儿一愣一愣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阿蒙。
阿蒙也是有苦自知,怎么就忘记提醒素儿这儿谁都能惹,就是不能惹这位呢?真是该死啊!
“这孩子,看来狗尾巴花没白刻,这小嘴甜的。”
军医羞涩、甜美的一笑,看来阿蒙是搔到他的痒处。
正想再说点什么,却听到边上刘豹的咳嗽声。
一转头看刘豹正看着自己,嘴角还正努力的想给他一个笑容,可惜没成功。
想到人家目前好歹也是老单于的儿子,又是自己的金主,于是决定给他一个面子,不再瞎扯了。
“我估计这两天,她只怕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喝过水,哦还有,她应该也没休息过。
再加上刚刚你动作太慢,若是她一割,你就跑过去,她也不至于这样了。
这丫头至少流了几缸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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