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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头没有骗她,她脚边果然有个张牙舞爪的夹子,裹在草丛里半藏半露,锈迹斑驳,阴森可怖。
程若玄看着那夹子,蹙眉想了一会儿,眼神忽地一亮。
看不见的时候,这夹子是隐藏在黑暗里的威胁;现在她眼前一片清明,这捕兽夹一副铁嘴钢牙,未必不能收归己用。
她略作谋划,心中便有主意成形。
她极小心地探出一只脚丈量过距离,先将那块落在地上的黑布蹬过去试了试,然而黑布太轻,夹子毫无反应;她并不气馁,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又褪下了一只绣鞋,脚尖一勾,轻轻将鞋子朝着捕兽夹推了过去。
这一回也没有立刻生效。
或许是生了锈的缘故,那夹子已不甚敏锐了,程若玄推了半天,仍然没能触发机簧。
她屏住呼吸,耐心调整脚上力道,又将鞋子踢了一踢,捕兽夹这才“砰”
的一声扣了下来。
那夹子构造复杂,扣下的铁齿颇有些分量,好险没夹住她小脚趾。
程若玄额上吓出一层薄汗,硬把未出口的惊呼压了下去。
毕竟,比起已经过去的危险,眼下还有更加值得担心的事情。
寂寂夜色之中,机簧扣动的声音简直响彻云霄。
她睁大了眼睛观察了半天,虽然一时没见什么风吹草动,但也难说会不会有匪徒听见响动,那匪头更是随时可能回来。
真要来了人,她又该如何解释?
她心跳如鼓,思量片刻,终于还是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她伸脚又推了推,确认过捕兽夹不再有动静,才抬脚把它勾了过来。
一片灰云从头顶飘过,程若玄视野所及越发昏暗,一个不慎,脚背便给铁齿深深划了一道,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情势紧急,容不得程若玄为疼痛分神,她蹙了蹙眉,脚下没停,继续以最快的速度把捕兽夹推到自己与身后大树之间,靠着两腿动作,协同腰背用力,一点一点把那夹子顺着后背向上挪去,失败了几回,终于送到了手腕附近的位置。
接下来的步骤便只是力气活儿。
她将捕兽夹卡在背后,一面盯着周遭,一面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来回挪动双手,将绳索架在夹子的铁齿上磋磨。
她全凭感觉动作,背后、手腕已刮伤了数处,她也只管咬牙继续,不曾慢下半分;好在那绳索渐渐松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悄无声息地断开了。
程若玄欣喜若狂,眼泪跟着便落了下来。
折腾到现在,她其实早已经力竭,只是强撑着一口气,不敢放任自己虚脱下去——她才刚刚恢复自由,在匪头回来之前,她得离开这个地方。
她光着一只淌血的脚,踏上了匪头带她过来的小径,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她突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
往前走,是匪头带着宣氏离开的方向,或许直通匪窝;往回走,且不说她能否找到回去的路,莫忘记马车边还聚集着一伙匪徒,一样危险得很。
程若玄犹豫片刻,抬脚退向树丛,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重重树影之中,然后抬头看向了漫天星斗。
即便孤身一人,至少还有星星可以告知她方向。
她记路的本事不太靠谱,但马车来时一路往北,她还是知道的。
反正山道是不能走了,如果认准了南方往山下去的话——这大胆的想法也不知是怎么从她心头冒出来——方向对了,至少能离家近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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