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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栀哦了声,慢悠悠地收回神,不过看两眼分数线,就看看陈路周的发际线。
因为他一直低着头专注地看手机,另只手百无聊赖之余偶尔会抓下发际线,结果前面刘海都被他在无意间给拨上去了,他如果剃光头的话,头型应该会很像一个桃子,因为发际线有很标准的美人尖。
徐栀在打量他的余光中,发现了一架挂在墙壁上的小提琴,“陈路周,你会拉小提琴啊?”
他茫然地抬头顺她视线看过去,才不经心地回过神,“嗯,小时候学的。”
“有考级吗?”
“考了。”
徐栀哦了声,陈路周都做好准备说十级了,她不问了,算了,她向来不按套路出牌。
“我爷爷也有一把小提琴,但他不会拉,”
徐栀看着那把挂在墙上的小提琴说,“但我奶奶生病那几年,我爷爷就每天坐在院子里给她拉小提琴,特扰民,我那个时候特别不理解,为什么爷爷拉那么难听,奶奶还非让他拉。”
“为什么?”
陈路周好奇地看她一眼。
“不告诉你啊,”
徐栀想了想说,“要不等我八十岁的时候,咱俩要都还活着,你给我拉一首,然后我就告诉你答案。”
“想的美,八十岁谁还拉小提琴,”
陈路周靠在椅子上,收回视线,继续看手机里的电影,男女主角已经快亲上了,他这会儿并不想看这种戏份,于是一边划拉手机拉进度条,一边颇有远见、没脸没皮地说,“八十岁我要做坐在公园里拉二胡,那时候谁知道我单身还是有老伴儿,有老伴儿就拉给老伴儿听,没老伴儿就拉给别人的老伴儿听。”
“行吧,也是种活法。”
徐栀就喜欢陈路周身上这种“少年人的情绪,就像春日里茂密生长的树林,就算是绿,他妈也要绿得理直气壮”
的这股劲。
“看完了?”
陈路周问她。
徐栀嗯了声,“差不多。”
陈路周把手机也关掉了,随手丢在桌上,“怎么想?”
徐栀想了想说,“你觉得园林与景观设计怎么样?其实我最开始想学的就是这两个专业,园林设计也很有意思,我小时候就想着以后一定要买个大别墅,带花园的那种,然后我自己设计。”
花园里种什么呢?他本来想问,“你自己想好就行。”
“你呢?”
徐栀问他。
“我?”
陈路周瞥她一眼,有些自嘲地扯了下嘴角,低头又去捞手机,“我出国啊。”
徐栀说:“一分段表还没出来,不过我估计你的省排名也在三百左右?在国内也能上个985了啊,北京除了A大没有学校想上了吗?”
陈路周低头看手机,电影界面已经退出来,这会儿也就漫无目的点开微信看看朋友圈,低低嗯了声,“我家里有安排。”
徐栀哦了声,“那好可惜,本来还想以后能在一个城市上学,也挺好的,周末没事儿还能去你们学校玩。”
陈路周靠在椅子上,笑了下,满脸不信,“等你去了北京,认识了新朋友,你就乐不思蜀了,还能想到我。”
“也不一定是北京,A大万一没录取,我很大概率就去上海了,F大,T大都有可能,或者回庆大。”
徐栀说,“到时候我也不告诉你我在哪,你也别告诉我你出国去哪。”
也就三四个地方,他要找还不容易?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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